傍晚，超市
人已经不少
，方牧也有点紧张，
直抓着秦弋袖子，秦弋外套都给他抓歪，忍无可忍地去牵他手。
“哥哥，好热。”方牧也靠在秦弋身边，小声地说。
超市里开暖气，秦弋给方牧也穿得又多，他现在浑身都热，脑袋也热。
秦弋带着他去个人少货架后面，问他：“不害怕把耳朵尾巴露出来？”
方牧也想想，然后摇摇头：“不害怕。”
他不喜欢这
藏着，耳朵尾巴是很见不得人东西吗？他不知道，他只是觉得好像没什关系，有哥哥在，自己不会受欺负。
秦弋帮他脱棉服外套和帽子，塞进购物车里，方牧也终于可以自由地摇尾巴，他晃晃脑袋，两只被帽子压塌耳朵重新竖起来。
人群里不免有些异样眼光，但是方牧也以前被这样眼光打量过很多次，他已经不那在乎，因为这些人起码只是看着，而不会像自己之前遇到人样，对自己说不好听话，甚至动手来揪自己尾巴。
秦弋见方牧也只顾着挑零食，没有受到影响样子，放心很多，他小朋友似乎比想象中要更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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