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方牧也
尾巴。
“以后，尾巴，只给哥哥摸，耳朵也是。”方牧也用脑袋蹭蹭秦弋下巴，“但是，哥哥不能打结
，梳起来，会痛。”
他想想，又说：“打结，也没事，
慢慢弄，总会弄开。”
这确实是，方牧也能给秦弋，最好东西。
秦弋轻轻捏着手里尾巴，伸出另
只手搂过方牧也后颈，在他额头上亲下，又亲
秦弋心跳滞，回答：“嗯。”
“耳朵，和尾巴，真，可爱吗？”他轻声问。
“很可爱，很喜欢。”秦弋说，“它们是很值得珍惜东西。”
“你在电视上看到过天使吧，天使比平常人多出对翅膀，你也是样。”
方牧也终于转过头来，脸上没有秦弋想象中难过表情，反而是轻松带笑，他眼睛里闪烁着车外飞驰而过影影绰绰光影，亮亮，他说：“哥哥最好，也，很喜欢哥哥，哪里，都喜欢。”
牧也，说：“小也，现在跟以前不样。”
“以前你是个人，受欺负没有人帮你，但是现在有在，刚刚是没保护好你，让你尾巴被扯痛，但是你要知道，以后谁欺负你，会替你还回去。”
“你不要怕，也不要担心，你很好，你跟其他人是样，甚至你比别人更可爱，因为你有那
好看耳朵和尾巴，它们是很珍贵东西，你要学着保护自己耳朵尾巴，如果有人再这对你，你要大声地告诉他：‘这是东西，你不能碰，立刻松手’，如果他们不听，还有帮你。更重要是，以后会陪在你身边，不会再让不好人弄疼你尾巴。”
“除，谁也不能碰你耳朵和尾巴，不能碰你全身上下任何地方，只要有，你都拒绝掉，就算你不拒绝，也会替你全部拦住，记住吗？”
方牧也在原地静静地站很久，然后他把额头抵在秦弋手臂上，说：“都记住，哥哥。”
秦弋握方向盘手紧紧，心脏像是瞬间就被抚得柔软平静。
原来们是互相治愈-
回家收拾下买来东西，方牧也抱着属于自己零食把它们放到玩具房，然后洗澡吹尾巴，最后秦弋搂着他躺到床上，给他读故事。
方牧也靠在秦弋怀里，等秦弋讲完个小故事，他说：“哥哥，把手，放到被子里，有东西，要给你。”
秦弋不相信方牧也会有什好东西能给自己，他半信半疑地把手伸进被窝里，刚放进去就被方牧也拉住，然后秦弋手心里被塞进个毛茸茸东西。
他好像真没有那害怕，从刚才秦弋举动到现在他说话，都让方牧也慢慢明白，自己是被保护着，跟以前不样。
也要学着坚强点，不让自己被欺负，也不让哥哥被别人惹生气-
回去路上方牧也没有像来时样指着车窗外各种东西问秦弋那是什，他只是安静地坐在副驾驶，歪头看着窗外飞快路过风景，两只耳朵软软地垂着，明明灭灭灯光掠过他乌黑头发，秦弋只是看眼，就觉得很憋闷，他甚至有点后悔带方牧也去超市。
好不容易过几天无忧无虑生活，结果出门就碰到这不愉快事。
“哥哥。”方牧也仍然看着窗外，突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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