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确实不喜欢,你自己吃吧。”秦弋把方牧也当成《十万个为什》,没完没地问他,“那你个人在家,看不见时候,对有什想法?”
“什想法?”方牧也琢磨下秦弋这个装逼问法,他似乎想明白,于是歪着脑袋凑到秦弋耳边,小小声地说,“很想哥哥,非常想。”
值,秦弋闭上眼,不枉费他绕尽弯子百般引导,有方牧也这些回答,再硬再难受也值。
“小也。”秦弋叫他。
“什事呢?”
“嗯。”秦弋点头,“像样,想做什就做,随便点。”
虽然秦弋现在有很多很多想做事不能做,但是方牧也好骗,尽管跟他撒谎就行,反正他也看不出来。
方牧也眼睛亮亮地看秦弋几秒,然后在他嘴巴上用力地亲下,兴奋地说:“知道!”
虽然他很愿意听哥哥所有话,很愿意变得乖点让哥哥开心,但是能够听到秦弋这样说,能够被给予任性权利,能够拥有从没有过安全感,他还是非常非常高兴。
是有家,有答应过不会不要哥哥,还可以不乖点,做自己想做事。
可以发小脾气,那你也能,你完全可以又跑又跳,吵点也没事,贪玩点也没事,只要你开心,怎做都行。”
“也别怕生气,你看你之前哭时候,不是都来哄你吗,要是不开心,你也可以来哄哄,又不是什大事,不会因为生个气就不要你,就像你不会不要样。”
“这是你家,是你哥哥,你不跟胡闹,你还要去跟谁胡闹?”
方牧也歪着头静静地听秦弋讲这些话,话并不难懂,可是他却想很久。
秦弋就耐心地等他领悟,下边儿还硬着,他也不敢乱动,趟坚持下来很受折磨。
他开心地在秦弋脖子和胸前蹭来蹭去,毛茸茸耳尖划过秦弋下颚,方牧也心砰砰直跳,他说:“谢谢哥哥,最喜欢哥哥!”
秦弋被告白以后又开始端架子,他淡淡地“嗯”声,状似不经意地问:“怎现在上班时候,都不见你那难过?”
“难过,也没有用呀……”方牧也显然也是忍耐很久,他委屈地说,“哥哥要赚钱,不能哭。”
“这懂事。”秦弋忍着笑,继续问,“那你怎都自己吃糖,不知道给留?”
“以为,哥哥不喜欢。”其实也确实舍不得,因为秦弋现在次只给方牧也七根糖,每天只能吃根,个星期以后再补,如果把糖留给哥哥,那方牧也就要度过没有棒棒糖天。
方牧也知道自己永远不会离开哥哥,不会不要哥哥,那这就意味着,哥哥也永远不会离开自己,永远不会不要自己。
“哥哥你说,不会不要,就像,不会不要你样。”方牧也努力地重复出这句话,有点不确定地问,“是这样吗?这里,是家,你不会,不要?”
他小狗居然还在害怕被抛弃,还不敢把这里当成自己家。
“是这样,家就是你家,不会不要你,你也不能不要。”秦弋说。
方牧也摇起尾巴,可惜尾巴被被子压着,摇不太动,他抖擞着两只耳朵,继续问:“那,也可以,不乖点,想做什,就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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