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防止作话被忽略,特意写在正文里,抱歉打扰大家。
小也没有因此恢复记忆,这样刺激太强烈,只会让他本能抗拒。
昨天在作话里说那多,想不通是,为什还要怒气冲冲地问这种情节意义何在?写文是,思考是,你不是,每个人三观思路都不样,难免有不合时候,但是请不要再质问,没有用,该怎写还是怎写。
真滴拜托,别再发这样评论,实在不行你来写好吗?无法理解或者没意思不喜欢就弃掉呢,不用浪费时间发表评论,麻烦尊重下写手喔,又没有欠你什,有话好好讲,不能好好讲干脆就不要讲,免费输出文字不是为找骂,是写文不是搞服务业哎,不要在评论区随心乱舞,答应好不好?
并且,不是每件事都非要抱着挖掘意义目去发生,现实中有比唐蔓还坏老师,体罚,语言侮辱,甚至猥亵性qg,这些种经历对于承受学生本人来说又有什意义呢?也没有,但它还是发生。
像是被人从脑袋里生生抽走神经,方牧也只觉得头痛欲裂,他开始耳鸣,眼睛里流出生理性泪水,整个人在剧烈发抖。
“不……不知道……”-
刘姨今天洗衣服时候没找到方牧也袜子,就上楼来问声,结果走到书房门前,刚想敲门,就听见方牧也哭声。
她推开门,看见方牧也缩在椅子上抱着头在哭,而唐蔓俯身站在他面前,朝他低声询问着什。
“怎这是?”刘姨快步走过去,“唐老师,怎?牧也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呼吸急促起来,恐惧之中发着抖地喊着:“哥哥……哥哥……”
他希望哥哥来救自己,他不知道这是怎回事,为什会这样。
唐蔓有些诧异地抬起头,她看着那颗被方牧也紧握在手里软糖,突然明白什,这大概是方牧也记忆个关键开关。
如果能进行适当刺激,说不定就会勾起相应回忆。
于是唐蔓顾不得方牧也惊呼,她抓住方牧也手腕,冷静地问:“你以前是不是也见过软糖?”
最后,来,跟念:麦香鸡也有心,可以不爱,但别伤害[爱心][鲜花][微风]
唐蔓像是被吓跳,她直起身,难得露出几分惊慌神色,她说:“牧也上着课,好好突然就说头疼,问他什他也不说,只是哭。”
刘姨立刻去扳方牧也手,急切地问:“牧也?怎,哪里疼?”
“头……头好疼……”方牧也哭着说,“刘姨……好疼……”
刘姨边帮方牧也揉着脑袋边回头冲唐蔓着急地说:“快给秦弋打电话啊!”
“哦,好……”唐蔓神色不定地看方牧也眼,拿起手机给秦弋打电话——
“记不记得是什时候见过?”
“是谁给你软糖?”
方牧也只觉得脑袋随着唐蔓询问秒痛过秒,仿佛被利器狠狠地击敲,他挣开唐蔓手,捂着头缩在椅子上,带着哭腔喊:“不要……不知道……痛……”
“适当刺激”四个字似乎已经被唐蔓抛在脑后,她近乎残酷地继续问道:“你上次吃软糖时候,是在哪里?”
“是不是想起什?你现在脑子里有什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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