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秦弋低声安慰他,“乖,你先去玩具房,等会儿过来找你,好不好?”
方牧也点点头,他擦擦眼泪,不敢看唐蔓,垂着尾巴走出书房,把门关上。
秦弋直起身,拿起桌子上课本,挥手狠狠地甩在唐蔓胸前。
这是他第次对个女人做出这样举动,可是这对于秦弋来说,已经是拼命压抑过后做到最克制惩罚。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唐蔓:“你不配当老师。”
“没有,那样……”
他细微恳求声无法抵挡唐蔓冷静到残酷话语,最后方牧也捂住耳朵,他实在没有办法再听下去,他觉得自己真很坏很糟糕。
秦弋也没有办法再听下去,他指腹死死地抵在门上,指尖被压得发白,他终于知道方牧也沉默和阴郁来自哪里,终于明白方牧也那次无名痛哭是为什,也意识到方牧也到底为什会突然头疼,这场不见血语言伤害在自己不知道时候悄悄开始,居然持续那久,就在这个家里,在方牧也最依赖最信赖地方。
连刘姨都发现端倪,而他作为方牧也最亲近人,居然始终都没有觉察,白白地将信任交付给个冷情又恶毒老师。
他小朋友,到底受多少伤,还不肯说,还不敢说,还努力地想要去接受,去变得更好。
“不是……”方牧也声音急切又委屈,“不会,害哥哥……”
“可是你已经害你哥哥。”唐蔓冷冷地说,“要不是你,你哥哥怎会不去公司而在家待那久,他是不是跟你说是放假?那是骗你。”
“你头疼次,让你哥哥废多大精力,你知道。”
“你知道请来上课工资要多少,很贵,花都是你哥哥钱。”
“可是你还是那笨,什也想不起来,天到晚,只会惹麻烦,根本做不件有用事。”
唐蔓被书砸得往后退步,她嘴唇有些发抖,可又很快就调整好自己,她说:“说都是事实,不是吗?”
“是事实。”秦弋眼神很冷,声音也冷,“但是,这切都是因为想要对方牧也好,跟你有什关系?你有什资格指点,有什资格在方牧也面前对他进行说教?”
“只是让他看清楚而已。”唐蔓毫无被揭穿羞耻,只是心有不甘,她固执地说,“他影响你太多。”
秦弋从来从来没有任何刻像现在这样,想要抬手用力地
秦弋推开门,他看见唐蔓慌乱神色,以及捂着耳朵在小声哭泣方牧也。
秦弋走到方牧也面前,拿开他手,叫他:“小也。”
方牧也泪眼朦胧地抬起头,红着眼睛看着秦弋,他不知道哥哥为什会突然回来,那唐老师刚刚说那些话,哥哥是不是都听到?
哥哥也会像唐老师那样想吗,会觉得自己是个坏蛋,是个麻烦吗?
“哥哥……”方牧也带着哭腔叫他,“不是,不是那样……”
“没用也就算,却还要影响到你哥哥,真,很不应该啊……”
……
唐蔓话句接着句,不紧不慢,语气也平淡,但是那对方牧也来说,根本就是致命打击。
他在唐蔓说话间隙里直不断地小声哀求:“不要,不要说……”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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