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愁,秦弋站在阳台上,对月叹气。
方牧也穿着睡衣裹着他小毯毯跑过来,问:“哥哥,在看什?”
秦弋伸手帮他把毯子裹紧点,说:“赏月呢。”
方牧也看看月亮,又看着秦弋,问:“什是赏月呢?”
“赏就是欣赏,就是看看月亮,月亮挺漂亮。”
“你想怎样?”秦寻问。
“不怎样啊,就养着他,能养多久养多久,只要他需要,就陪着他。”
秦寻直是个性格冷淡又理智人,他理解不秦弋为什会对个男孩子这上心,但是他很清楚秦弋现在状态,也知道自己弟弟是什性子,秦弋决定东西,基本没人能改变。
巧,秦寻也最不爱管闲事,他只是提醒秦弋:“你自己想好怎跟家里说吧。”
“还能怎说,跟你怎说就跟他们怎说。”秦弋漫不经心道,“都二十多岁人,也能自己养活自己,他们没法把怎样。如果你能快点搞个孙子给老头老太太抱抱,他们就更管不着。”
秦弋要出差。
自从方牧也来家里,秦弋基本没出过差,都尽量安排给其他人或者用视频解决,但是这次项目比较大,现在又是年底,如果谈成,明年过完春节就能启动。
而且,秦弋要去那座城市,是他家,他两年前逃离地方。
也不算逃离吧,少年人负气离家,找到更适合自己地方,秦弋从来没有为此后悔过。
秦弋两年没回去,刚开始,母亲还会三天两头地打电话过来劝他,后来随着秦弋公司步步发展,家人也就明白他决心,没再逼他。
方牧也再次看看月亮,他觉得月亮是挺漂亮,但是月亮耽误他跟哥哥说话,不是个好月亮。
“那哥哥,赏吧。”方牧也往秦弋怀里蹭,仰着头,眼睛亮亮,“赏小也吧,好不好?”
“赏狗吗?没有这个嗜好,再说,天天都能看见你,都看腻。”秦弋边嘴上嫌弃,边心口不地搂住
秦寻:“有事,先挂。”
“喂?哥?哥?”-
秦弋出差时间大概是三天,再加上要回家趟,勉勉强强控制在四天左右。
他还没跟方牧也分开过这久,别说方牧也会舍不得,秦弋自己都脸愁容。
但他还是决定要回去趟,在过年前把方牧也事跟家里说声,然后除夕晚上就不回去,跟方牧也两个人在家里跨年就行。
秦弋不是热衷于亲密关系人,与家人感情当然是有,但是以他性格,并不会过多地表现出来,这两年忙着工作,更是没空在这方面操心,本来也就不会亲亲密密那套,现在大家心照不宣地偶尔联络下,几乎是秦弋理想状态。
他这次决定回去,是想把方牧也事跟家里人说声。
秦弋没多想,他也不在乎家里人怎看怎说,反正他想法,就是会带着方牧也起生活,如果方牧也傻辈子,自己就养他辈子,如果哪天他好,想回家,那秦弋就带他找回他家人。
他不想看太远以后,人生短短数十年,能把握住当下就已经太难得。
关于方牧也事,秦弋跟他哥秦寻提过,说自己收养个小朋友,18岁,长着狗耳朵狗尾巴,脑袋有点问题,但是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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