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牧也全部拼完,小车车都在桌上,于是他扒着桌子,先是探出两只毛茸茸雪白耳朵,然后慢慢把脸露出来,他眨着眼睛:“哥哥。”
“干嘛?”
秦弋拿手臂挡着那堆散落破碎小车,不让方牧也看见。
“小车车呢?
下午时候秦弋在书房用电脑写东西,方牧也又在外面敲门:“哥哥,能进来吗?”
“爱进不进。”秦弋说。
然后门被打开,方牧也怀里抱着玩具,嘴里叼着根棒棒糖,朝秦弋傻笑。
秦弋血往上涌又开始冒火:“方牧也!你又吃糖?!不是说只能吃根吗,你现在怎……”
方牧也举起他左手,看着上面纱布,瘪着嘴,副凄苦受伤模样。
秦弋确实内疚,他现在最怕就是方牧也受伤,看到他头栽倒在地时候,他差点口气没提上来,把人拽起来以后发现没什事,就难免心有余悸地要批评顿。
“烫不烫?”秦弋握着勺子吹几下,小心地送到方牧也嘴边,“先吃小口,看看烫不烫。”
方牧也双眼睛只盯着秦弋看,“啊呜”声直接把整勺饭吃下去。
“……”
吃完饭,秦弋正躺到沙发上,方牧也就靠过来,斟酌着问道:“哥哥,可不可以,吃根棒棒糖呢?”
加起来就是连绵片。
“疼就说。”秦弋耐心地点点上药,时不时还轻轻吹口气,“疼不疼?”
“不疼。”见哥哥没有怪自己,方牧也觉得好多,连带着伤口都好像不太疼,“谢谢哥哥。”
秦弋叹口气,仔细地看看伤口,然后抬起头,说:“对不起,之前不是故意要吼你,是真太担心,怕你哪里摔坏,很心疼。”
“知道。”方牧也抖抖耳朵,眼睛亮亮地看着秦弋,“哥哥最好。”
“操,你真是祖宗。”秦弋憋屈地咬着牙,说,“进来进来。”
方牧也咂吧下嘴,满足地抱着玩具进来。
他照例是坐在桌子边地毯上,噼里啪啦地在小声拼玩具,拼好个就伸长小手悄悄把小车放到桌子边沿上。
真他妈承欢膝下天伦之乐……
秦弋也没什心思工作,他顺手就拿起方牧也拼小车车,个个给拆掉。
秦弋皱起眉,正要说什,就见方牧也举起那只贴着纱布左手,放在眼前看来看去,神色带点小悲伤,眉头微微蹙起。
“……你不去演戏真是可惜。”秦弋叹口气,“吃吧吃吧,就吃根。”
“谢谢哥哥!”方牧也立刻转悲为喜,往秦弋脸上啵地亲口,然后把装棒棒糖袋子扒拉出来,仔细挑选今天想要临幸口味。
秦弋看他整颗脑袋都快钻进袋子里去,两只耳朵抖来抖去,尾巴摇得都拍在秦弋腿上。
“t傻子。”秦弋别过眼,骂句-
秦弋觉得方牧也存在就是为让自己饱尝心碎和愈合滋味。
为你受伤而心疼难过,又被你可爱柔软所治愈。
方牧也俯身亲亲秦弋嘴巴,说:“哥哥不要难过。”
秦弋手握着方牧也受伤左手,手揽过他后颈,仰头给方牧也个漫长又温柔吻-
方牧也手伤得真值,再加上秦弋愧疚,今天午饭是秦弋给他口口喂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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