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去洗澡。”秦弋往衣帽间走,走几步他停住,高瘦背影在昏沉光线里似乎有些低落,他说,“小也,你不该原谅。”-
秦弋其实时常与医生朋友联系,详细叙述方牧也当前状况,也常常带方牧也去看不同医生,他想要给方牧也找个适合专家,哪怕治不好,起码也能给方牧也情况下个定论,他到底是会直傻下去,还是能够再好点,哪怕只是点点。
秦弋曾经无数次想过,如果方牧也傻辈子,自己就养他辈子,他做得到。
可是他真甘愿让方牧也当辈子傻子吗?不懂爱情,不懂欲望,不懂自己对哥哥喜欢和哥哥对自己喜欢到底有什不同。
那不公平,秦弋想,对方牧也不公平,对自己也不公平。
他不觉得自己有奶,但是看秦弋舔那久,方牧也都开始怀疑他哥是不是真喝出奶,不然为什不停呢?
满腔因为方牧也天真发言,瞬间被浇熄。
无知所以无畏,相加起来,就是欲望原罪。
而秦弋就是背负罪名无耻囚徒。
秦弋抬起头喘气,然后他把方牧也毛衣重新拉下去整理好。
指轻轻按过凸起肋骨,然后摸到柔软乳尖上。
方牧也身子轻轻抖下,他感觉怪怪,心跳都加快。
秦弋感受着指腹下跳动心脏,轻轻捻弄着方牧也乳尖,沉声说:“小也,哥哥想喝奶。”
“……今天早上,把奶喝掉……”方牧也微微喘气,他说,“哥哥应该,早点说,那就可以给哥哥,留点。”
“生气。”秦弋说,“你把奶喝完,现在要赔给。”
他希望方牧也是个能够独立思考人,他希望自己感情能够得到同等分量和意义回应,他不愿意自欺欺人。
人永远不会知足,秦弋面想要方牧也永远待在自己身边,面又希望方牧也能够恢复智商,通过他独立思考去做决定,同时却又妄图方牧也能在恢复后仍然喜欢和依赖自己
“没喝到。”秦弋哑着嗓子说。
方牧也隔着衣服摸摸自己胸口,他觉得有点痛痛,好像肿,他瘪瘪嘴,委屈地说:“哥哥弄疼。”
弄疼还没有喝到,那不是白疼?
“对不起。”秦弋说,他支起身子坐到床边,背对着方牧也,低声说,“是哥哥不好,下次去超市,多给你买棒棒糖。”
方牧也觉得哥哥好像有点不对劲,但是他也想不出什头绪,于是他回答:“好,原谅哥哥。”
“拿什赔给你呢,哥哥?”方牧也在思考,“给你吃棒棒糖,好不好?橘子味。”
“不好。”秦弋将方牧也毛衣往上掀起,指腹揉揉方牧也乳尖,语气低沉强硬。
“要喝你。”
他说完就低头去舔,用牙齿轻磕着,舌尖湿润地逗弄,方牧也手攀在秦弋肩上,他感觉到自己胸前有痛痛麻麻酥感和温热气息,敏感被舔咬时,浑身都忍不住发抖,再加上身上汗还没有干,他越发觉得热热,整个人像是被什东西包裹着。
秦弋头发随着他动作蹭在方牧也下巴上,昏暗房间里是断续可疑水渍声,方牧也大口地呼吸着,想很久,他问:“哥哥,有喝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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