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有零食吃吗？”方牧也跪坐在沙发上，仰头问。
“有，等会儿
让人帮你去买。”秦弋说着，伸手去挠方牧也
下巴。
像是小狗被摸到
舒服点，方牧也眯着眼睛抬高头，两只耳朵舒展成小飞机，尾巴摇起来，嘴里发出享受喟叹。
“美得你。”秦弋笑起来，心脏被满足和喜欢挤满，他轻声说，“小狗。”
像是终于得到满意答案，方牧也笑起来，扑到秦弋怀里，举着右手，竖起小拇指：“哥哥要说话算话，拉钩。”
秦弋笑着勾住他手指，低声说：“拉钩，永远都不会把小也丢掉，
直跟你在起。”-
在家这几天，方牧也简直像个树袋熊，时刻都要扒拉在秦弋身上，也不要秦弋买棒棒糖，嘴巴空就去亲他哥，亲还不算，还要乱蹭，秦弋把他按住，他还要投去无辜眼神。
秦弋整个人像是老十岁，他疲惫地捂着额头，说：“再这样下去，生理功能要给你整坏……”
“好想哥哥啊……”方牧也根本不管秦弋有多憋屈，他黏糊糊地凑上去，“要把之前，都补回来……”
颤，不自觉地“唔”声，身子都缩起来，有些慌乱地去抓秦弋手腕。
秦弋看着他被紧张占据瞳孔，纯良笑：“成年人世界很下流，小也。”
他松开手，拍拍方牧也屁股，说：“好，起床，早饭要到。”-
吃过早饭，秦弋搂着方牧也在沙发上看电视，方牧也现在看动画片都看得心不在焉，脑袋在秦弋怀里蹭来蹭去，好像有大堆话要讲。
“哥哥。”他像是突然想起来什
似，问，“楼上小燕子呐？”
秦弋于是报复性地去捏方牧也尾巴，结果把方牧也捏得轻喘连连，秦弋光听着他喘气声就觉得大事不好，突然意识到无论怎样受罪永远是自己。
他仰着头靠在洗手间里，深蓝色眼睛里充满绝望，边咬着嘴唇闷哼边决定明天必须去公司，这个家不能再待-
助理在秦弋办公室里看到方牧也时候，惊奇地睁大眼睛，极其敬佩地朝秦弋竖起大拇指。
老板真牛批！请三天假，就把人从国外给拐回家，这个追妻效率太可以！
秦弋对她报以心虚微笑。
“小燕子啊？”秦弋手从方牧也肩膀往上伸，捏捏他脸，说，“飞走啦，它们长大。”
“小燕子飞走，就回来啦！”方牧也欢快地说，他搂住秦弋脖子，用鼻尖蹭蹭他下颚，“哥哥，小燕子出去找它好朋友，但是不会像小燕子样，直陪在哥哥身边。”
这不公平，秦弋心想，明明是他当初没能留下方牧也，现在却是方牧也来向他承诺自己不会离开。
也许不是承诺，而是请求，他希望能够在秦弋身边，他希望自己不再被送走，不论是什理由。
秦弋将他搂紧，认真地看着他，说：“小也，不怕，哥哥也直陪着你，不会再跟你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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