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买
大堆东西，提着大包小包出超市。
方牧也坐在副驾驶玩手机，秦弋瞄过去，看到他动作流利地点开个视频APP，在动漫分类里飞快地上下滑动浏览。
要知道，以前这傻子玩手机跟老年人似
，开个APP要翻好久，点屏幕时候用是食指，手指头戳得极其缓慢慎重，浏览页面速度宛如文盲，看几个字要花半天时间。
秦弋装作不经意地问：“你在疗养院时候，有手机玩吗？”
“没有。”方牧也摇摇头，苦恼地说，“没有摸到过手机，电视机也没有。”
“你说什
呀，哥哥。”方牧也把头转向别处，转移话题，“几点呢，可以去超市吗？”
“嗯，可以。”秦弋盯着他侧脸，嘴边带着隐隐笑-
秦弋真坏，他不怀好意地给方牧也挑件粉色，荷叶花边围裙。
方牧也拿过去看眼包装上图片，说：“不要这个。”
“这个可爱。”秦弋把围裙拿回去，扔在购物车里，有理有据地说，“你以前最喜欢这些可可爱爱东西，个小娃娃都能抱着乐上半天。”
是因为方牧也沉溺于过去状态不想挑明，还是说，方牧也还没有准备好跟他开始新关系？
“哥哥在想什？”方牧也问他。
“在想……晚上吃什。”秦弋说，“你有想吃吗？”
“去超市吧，哥哥。”方牧也说着就坐到秦弋腿上，扒拉着他衣襟，说，“买骨头，
给哥哥煮汤喝，好不好？”
“你会熬汤？”秦弋搂住他，很惊讶，“什时候学会？”
那你这玩手机速度是梦里练出来？
“这样啊，那真是太过分。”秦弋说，“千万不能再回去。”
“是是。”方牧也用力点头，两只软软耳朵甩甩。
秦弋笑着瞥他眼，没再说话。
方牧也被秦弋话噎住，过好会儿，他小声地撒娇：“哥哥，换个吧……”
“乖，听哥哥话。”秦弋说，“你以前最听话。”
“哥哥是喜欢以前吗？”方牧也低头拿鞋子蹭着地板，有些闷闷地问。
“是啊，喜欢。”秦弋在挑桌布，顺口应道。
“噢……”-
“就是回家时候呀，想给哥哥做菜吃，所以学会。”方牧也得意地抖抖耳朵，问，“是不是很厉害？”
“那可太幸福。”秦弋故意说，“没想到这快就能吃上媳妇儿给做菜。”
大年初时方牧也说要给哥哥当媳妇当老婆回忆突然被挑开，方牧也显然也还记得，他怔下，然后秦弋看到他耳尖红。
不是毛茸茸狗耳朵红，是那对人类耳朵红，透白张小脸上也悄悄泛起粉色。
方牧也眼神开始闪躲，他可能自己都没察觉到，但是在秦弋看来，那双大眼睛闪烁躲避样子真非常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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