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直,都只想这样是不是?”他声音发颤,“因为从前不能这对,又嫌弃现在还是没有好起来,所以你想要找别人,是不是……”
秦弋面无表情地忽略方牧也话,手指灵活地解开他睡衣扣子,然后低头去亲他。
方牧也不肯张嘴,秦弋
“是,虽然抱你亲你跟你睡同张床,你也只是弟弟。”秦弋说,“只能做到这个份上而已,小也。”
方牧也垂着眼,坐直身子,耷拉着耳朵,他盯着被子看好久,突然抬起头问:“如果能做更多,哥哥是不是就不会找别人?”
“你什意思?”秦弋转过头来看他,“是想那个意思吗?方牧也,你怎会懂这些?你知不知道,操傻子是犯法,你不能这样害。”
“只要愿意,就不算是犯法。”方牧也红着眼睛,有些固执地说。
“不行。”秦弋摇头,“你是弟弟,不可以对你那样。”
中圆满生活,小也,你不会懂,大人世界里,有时候很需要家庭支撑。希望在疲惫时候,可以被温馨家庭氛围所安慰,工作遇到不顺心时候,有人可以为排忧解难,们起谈论诗词歌赋和人生哲学,思想在同起跑线。”
他说着,低下头看着方牧也,眼睛里还闪着泪光,仿佛是无比认真动情模样。
方牧也微张着嘴,脸上神色比他是个傻子时还要迷茫和无助,他声音都有些发虚,说:“可是,陪着哥哥,也是样……”
“不样,小也,对你只有坚定不移兄弟情,你对也只有依赖,那不是爱情。”秦弋越说越投入,他真想点烟,“只是个恶臭青年而已,有逐利心,还有乱七八糟欲望,这些你都不会懂,你懂什是爱情吗?不,你不懂。”
他说着,叹口气,将毯子全部披到方牧也身上,自己缓缓转身,轻声道:“先睡觉,你看够夜景就回房间来,别着凉。”
然后他眼前暗,是方牧也趴下来亲他。
两个人隔着层被子贴在起,秦弋握着方牧也肩将他推开点,皱眉道:“小也……”
“不要当你弟弟啊。”方牧也瘪着嘴两眼通红地去把被子扯开,揪着秦弋睡衣领子双手发抖地要解他扣子,“哥哥骗……”
秦弋挣扎无果,方牧也执拗得很,再这样下去怕是要崩溃大哭,于是他换个戏路,干脆起身将方牧也压在床上,盯着他眼睛,沉声说:“这是你自找,方牧也。”
方牧也咬着嘴唇瞪着秦弋,他哥哥眼睛里已经泛起蓝色,方牧也知道这是什意思。
方牧也怔怔地看着秦弋躺到床上,他又转头看看月亮,眨眨眼睛,视线有些模糊。
“哥哥……”方牧也迈动沉重脚步回房,他慢慢爬到床上,看着闭起眼睛秦弋,带着鼻音叫他,“哥哥,是你自己说,要给你当老婆……你说过……”
秦弋睁开眼,看着吊灯,苍凉地开口:“小也啊,你是弟弟,那些什娶你话都是当初说着玩儿,你不能当真。”
他表情那样认真,让人无法怀疑他说话。
“直把当弟弟吗?就算……就算好起来,也只能做弟弟吗?”方牧也眼睛红红,近乎无助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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