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梳尾巴,伸手推方牧也把,方牧也没防备,下子被他推倒。
秦弋扔梳子压上去,盯着方牧也眼睛,说:“按照你说法,做次尾巴乱次,趁尾巴乱又可以再来次,完以后尾巴还是乱,那还得来,你是想跟整天都厮混在床上不出门是不是?你这个脑袋里怎净是这些下流想法?方牧也,小小年纪,沉迷做/爱不是好事,知不知道?”
方牧也没想到自己句话能引出秦弋如此流氓质问。
“……没有沉迷做……”方牧也红着脸支吾半天,才说,“没有沉迷做/爱!”
“怎呢?”方牧也很听话,他立刻坐起身,掀开被子,把尾巴拿到身前,看,哑着嗓子叫起来,“啊!尾巴打结,好多结,哥哥!”
都怪秦弋,昨天结束后方牧也已经睁不开眼睛,秦弋给他洗完澡,自己也有点困,吹尾巴时候就没怎上心。本来因为在床上翻云覆雨时候尾巴就已经乱得塌糊涂,再加上后来秦弋没给梳顺也没给完全吹干,打理得不到位,于是睡觉,尾巴毛全乱,皱巴巴地打着结。
“乖啊,都是哥哥错,没事,咱们慢慢拆。”
于是,滚完床单第二天早上,秦弋和方牧也两个人顶着凌乱头发,打着哈欠睡眼惺忪地坐在床上给尾巴拆死结。
秦弋拿着梳子边拆边梳,还边安慰方牧也:“没事啊,拆开就好,不影响毛质,实在不行哥哥带你去给尾巴做护理,保证顺滑。”
第二天是星期六,秦弋名正言顺地抱着方牧也赖在床上。
反正就算不是周末,他也不打算去上班。
秦弋动下/身子,方牧也在睡梦中哑着嗓子“嗷呜”声,带着哭腔说:“痛!哥哥压到尾巴……”
“对不起对不起。”秦弋连忙睁开眼,小心地往旁边移开,手伸到被窝里,给方牧也揉揉尾巴顺顺毛。
方牧也吸两下鼻子,又睡着,看来昨天晚上是真累。
“现在拆掉话……”方牧也思绪早就飘向诡异远方,他嘀嘀咕咕地说,“下次再跟哥哥做……起来以后,还是会乱。”
秦弋停下手里活儿,抬起头看着他,说:“那照你意思,为保证尾巴顺滑,以后就不能做?”
是哥哥技术不好还是时间不够长,让你用这拙劣借口来拒绝?昨天是谁说每天都要做?
“不是。”方牧也摇摇头,乱糟糟头发下,张白嫩小脸儿已经开始泛红,他摸摸毛茸茸耳朵,小声地说,“反正已经乱……还不如再做次……”
秦弋以为自己听错,他从方牧也话里领悟到种循环利用可再生高深思想。
秦弋看他安静下去,于是悄悄爬起来洗漱,洗完以后还是困,又重新钻到被窝里睡回笼觉。
睡不知道多久,秦弋感觉方牧也转醒,小家伙在被窝里翻个身,然后掀开被子,闭着眼从床上爬过,顺带还踩脚秦弋,接着下床挪向洗手间,上厕所洗漱去。
洗完以后他清醒些,哆哆嗦嗦地溜回床上,嗖地下钻进被窝,蹭到秦弋怀里。
秦弋觉得自己在朦胧间看见方牧也尾巴似乎出现什问题。
“方牧也,你尾巴怎?感觉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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