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也还是充耳不闻
模样，他看着时烨指尖烟，答非所问地道：“你别抽烟
，你不是嗓子不好吗。”
时烨被他那个眼神看得彻底没话。
“
不要你什
，你好好就行。”
时烨心头狂跳，只能背过身子去，不看他。
盛夏声音很低，最后才叫那
声——“时烨老师。”
听完盛夏表情有瞬间茫然：“什？”
“问，你为什要来乐队？”即使昨晚才胃出血，还穿着身病号服，但时烨看上去依旧十分凌厉尖锐，“现在飞行士风评很差，歌迷都快骂到家门口。要是图名图利，那你是不是犯蠢？”
说话时候盛夏直盯着他指尖烟看，时烨甚至不确定盛夏有没有好好听自己说话。
等他说完，盛夏指着他烟没头没脑地来句：“以前你不抽烟。”
时烨心道，又来，你又来。看看，又是这种表情，这种语气，这种眼神。
说完他立即后悔，但人已经进来。
盛夏走进来时候看得出来很犹豫，尤其是看见时烨指尖还夹着烟。他走近几步，但没有靠得太近，只走到能看清时烨脸距离就停住。
他们看着彼此，都呆会儿。
时烨这次冷静些，等恍惚完，他才淡淡地问：“都走，还回来干嘛？”
回来干嘛。
便拉个人来凑数就组个乐队？”时烨只觉得可笑，“你这是征求意见？”
牛小俊还沉浸在刚刚话题里：“不是，时爷，你们到底是不是处过？那怎办，人都签!”
时烨听得怔：“签？？没问过你们就签？？”
“签，”高策面无表情，“不管你们有没有过什，认不认识，都签。人家没要几个钱，说只是想来把乐队做好，不签他傻吗？时烨，你好好跟说说，你们到底怎怎回事？”
怎回事儿？
盛夏以前就总是这样，漫不经心地说着戳人话，但表情和语气又那认真，让人根本看不出来他在伪装还是真单纯。
他还没想好怎刺回去，盛夏却又来句：“那时候你叫别抽烟，不然长不高。知道你是逗，但你走以后就戒烟，听你话。”
时烨当即倒吸口凉气。
时烨强迫自己无视盛夏话，继续追问：“你是觉得现在混得挺惨，自己厉害，有本事，上赶着来看出洋相是吗？”
他们此刻没在个频道里交流，各说各话，但眼里都有相似悲哀。
盛夏看上去很不自然。
时烨知道，盛夏应该是有些紧张，不过这让他更有底气些，甚至觉得有些痛快。
“……”盛夏皱着眉，每个字都说得很慢，“也不知道，但走到医院门口，就又走回来。”
时烨拿烟手下意识抖下。
他努力镇定下来，问:：“你为什要来？”
时烨也说不清楚是怎回事儿。
等把人都糊弄走，时烨躺回病床，看着窗外日光，发半天呆。
他想会儿心里还是堵得慌，索性把针头拔，起来把门关好，拿着钟正留给自己万宝路到窗边上，看着楼下树影抽烟。
他发会儿呆，直到门被敲响。三声，敲得慢，也很轻。
时烨下意识说句：“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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