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烨曾经是飞行士乐队主音吉他。四年前他声带受
时烨却只是笑着摇摇头:“什都没有,不骗你。”
对啊。
盛夏在心里重复次:什都没有。
什都没剩下。
采访基本围绕着时烨生平在聊。最后聊着聊着,才跳到那个不太愉快话题。
恐。
在看来音乐产业是传达美和力量个媒介,无论是乐队还是独立音乐人,无论哪种音乐类型,都样。成长过程中或许能被很多人喜爱,但也可能下秒就被舆论踩在脚下……明星这种说法在看来挺假,只有歌才能被真正留下。”
徐静点头:“所以你意思是,你不认为自己是明星,而是定义自己为音乐人?”
“不想定义自己,”时烨笑下,“觉得也没什能定义。你们所说那些……摇滚明星、音乐人、吉他手、词曲人……这些标签只是人生些切片,对本身而言意义不大,也不想被几个单薄词语定义。”
徐静打量着时烨:“好奇怪。距离上次采访你是……5年还是4年前?总觉得,你像是变个人样。以前你很锋利,嘴里总像是有把刀子,厉害得不行。但现在……觉得你好像给自己找个刀鞘,把自己包起来,没那锋芒毕露。”
“不然聊聊最近舆论吧?”徐静给时烨倒点茶,语气依旧是随意,“想大家应该都很好奇你现状。外面都说,是你在乐队内部独裁才造成现在局面,还有过世主唱沈醉流言……你认为那些真真假假说法,对你来说是误解吗?”
时烨其实有点心不在焉。
他不是习惯对别人袒露内心人,面对这种场合无法真正游刃有余,表达本身就容易被误解,他不擅长这种直接表达和自,bao露。
“人其实……只要被放在公众面前,就逃不过被误解命运。”时烨语气慢些,“沈醉对飞行士而言是个遗憾,从个人情感角度来说,也是个遗憾。其实不想再多评判关于他那些是非对错,对他不公平,对飞行士也不公平。他做错事,但后果不应该由飞行士来承担。”
“沈醉在四年前加入乐队以来,直有很多争议。”徐静斟酌着用词,语气有些惋惜,“你现在回想话,会后悔四年前让沈醉加入飞行士乐队吗?”
时烨本来在低头看自己手指上文身,闻言才抬起头笑下,语气还是漫不经心:“人是会变。如果还和以前样尖锐,只能证明直在停滞。”
徐静点头:“其实你激励过很多青年有关音乐梦想。你早期做很多音乐专栏节目,分门别类地介绍音乐类型,普及审美……说来惭愧,听第首朋克都是看你当年视频安利。你给过很多青年人梦想,很多人都想和你样站在舞台上被万人高喊安可,把你写歌词抄在日记本上,学你和弦……”
门外盛夏听着徐静字正腔圆普通话,觉得自己有点难受。
大概是因为时烨下句说是:“那希望把当做梦想人,只喜欢有关音乐部分就够……以前有人给提过醒,也有教训。梦想如果真照进现实,很容易让人狼狈得无所有。”
徐静眼睛亮:“听上去……感觉有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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