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红遇到事情往往事儿越大越冷静。她听完原委,没有手足无措也没兴师问罪,甚至在高远口个抱歉时候给乐队几个人散烟。
等高远说完她甚至开个玩笑:“你们这吉他手是不是跟大理八字不合啊,才到这儿天就急性阑尾。”
高远脸抱歉:“现在也没办法……这明晚就要演出,临时找个吉他手来也不好找。红姐,你看要不咱们……”
谢红在他说间隙里直刷着手机,没看面前高远眼。等谢红支烟抽完,才皱着眉头道:“明晚要上歌,你把谱什发份,给你找人替。”
高远怔下:“红姐,这天不到时间,你就是找个再怎牛也……况且咱们这演出怎说都是收票钱,要是砸那们乐队也不好交代啊。”
点打起来,旁边人都在看。后来那男先走,妹子就蹲咱们门口哭……小盛夏那晚上跟看店,正好坐门口听歌,他看到那妹子蹲在那哭,过去跟人家说两句话,然后把人带进店里面给倒热水,到前头把设备弄好给人唱首《虎口脱险》……”
王洁眉飞色舞地说半天,又翻出来那天自己录小视频给谢红看,“他唱时候堆人在外面拍他呐,当时都想去门口收门票钱……”
“他当时肯定没多想,只觉着别人心情不好,所以给人唱首歌。”谢红表情点都不意外,也没责备盛夏用店里琴和设备,“不过《虎口脱险》……估计那小姑娘听说不准更伤心。”
王洁摇头:“红姐,你猜错!听完之后那妹子声不吭就走。还心想怎回事儿,你也不跟咱们小盛夏说声谢谢?就这走?结果没过多久那妹子抱着大束满天星跑回来,把花放店门口,脸红红地就走。”
谢红指着她们边上插着那束满天星,笑下,“说你们谁有闲心买花,没成想是托干弟弟福。”说着她把烟捻,“你还别说,盛夏这孩子虽然呆点,还挺招小姑娘喜欢。之前每次演出时候让他热场唱几首,下台以后堆小姑娘跟他要微信。”
旁边贝斯手也附和:“时间太赶。这也是们第次来大理露面,演出效果对乐队来说很重要,们不能坏自己名声。”
谢红看上去还是云淡风轻样子:“没事,这事儿解决。”她低头飞速地戳着手机,说话间已经拨个电话出去。
她起身出门打电话前最后丢下句:“混那多年可从来没让自己手上巡演出过什岔子。信,给你们找个腕儿来。就是给他小时他也能帮你们把演出明明白白地顺过去。你们好好休息,等着就行。”
把话丢下谢红就出
“以后他去上大学,可就没那多时间给您热场子啦。”
“那也要他妈妈让他去外面上大学……”
谢红话音刚落,店门外响起喇叭声。谢红笑下,朝着在后区整理李荣和盛夏喊:“出来帅哥们!客人来咯,帮脏螳螂搬搬家伙!”
等谢红兴冲冲地把今晚主角接进来,脸上笑还没挂上几分钟,打头进来脏螳螂主唱高远就告知她个十分不幸消息。
“这事情实在是突然,主要阿宽这病也突然。”高远脸抱歉,“昨天们在市区时候还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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