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两首他也还是没什感觉。
三首……四首也还是样。
直到他听到……段吉他solo。
那是下首歌开始间隙。在主唱和观众调笑背景音里,吉他手拨出串音符……和缓且不突兀间奏,听上去漫不经心,但也游刃有余。
那段旋律对盛夏而言是引起他条件反射刺激物,几乎是听到刹那,他就觉得头皮发麻。
“谁还不是从这个年纪走过去?你十七八岁那会儿不也是个愣头青,天天地下跟着团跑吗?”谢红啐句,“更何况人家还没成年呢。”
盛夏唱完以后自动退到舞台另边,走到控制投影和灯光李荣边上坐下。
李荣看他过来笑下,摸根烟递给盛夏:“大明星,好听啊!来不来?”
这时候脏螳螂乐队已经上场开始介绍,和观众互动聊天。
盛夏盯着李荣手里烟沉默片刻,才摇下头:“不抽,谢红姐看到不好。”
弟弟,挺有天赋。”
“吉他弹得般。”
“确实般,但他键盘不错,而且什乐器都会点,节奏也很稳,”谢红解释,“很有天赋小孩。”
“有天赋人也不差这个。”
“但有天赋,年纪轻,长得好,性格老实可没几个,”谢红笑下,“而且他是你粉丝诶,骨灰级那种。”
如果他没听错话,那段猝不及防出现solo……是飞行士第张同名专辑《飞行士》里首没歌词,只有42秒吉他独奏,名字叫做《飞》。
那张专辑里有时烨成名曲《宇宙》,还有很多世人耳熟能详歌,比如《玻璃飞鸟》,《星际列车》等,所以很少有人会记住那首《飞》。
盛夏能那样清晰地记得这个旋律,是因为他太喜欢那张专辑,他闭着眼睛都能弹出时烨写过那些旋律。
台上那人其实只是短暂地拨小段,见好就收。很快主唱和观众叨逼叨地互动完,自报幕介绍下首歌,鼓点响起来,演出要继续。
盛夏几乎是手忙脚乱地从自己包
“你以为红姐不知道啊?”李荣笑下,语气中满是调侃和诱哄,“知道不想说你而已。没事,你过段时间不都成年?抽抽烟正好让自己看上去没那学生气。”
什逻辑。
盛夏把那根白沙接过来,但没点,就拿在手里把玩。
他今天没戴眼镜,包里倒是有副框架,但懒得摸出来戴。台上那个主唱和观众拖拖拉拉地互动完,才终于开始唱歌。
听完首时候盛夏没什感觉,都没看台上眼,就倚着设备拿着手机在音乐声中看科幻小说。
那个男人没有再答话。他只是站在谢红身边,沉默地看着台上抱着吉他唱歌人。
等盛夏唱完,微微低头对着话筒说句谢谢,抱着吉他就往下面走,没再看下面人潮眼,沉默地朝着台下走,把掌声、赞赏目光都留在身后,没留给观众个多余眼神,也没多说句话。
谢红身边男人没忍住说句:“还挺拽。”
盛夏这种冷淡台风谢红早就习以为常,她笑下:“跟你以前不是挺像。”
男人没说像不像,“台风不错,总觉得声音有点摇滚味儿,很有气质,”那男人评价完,又重复句,“挺有气质,但就是……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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