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没有开灯,有点暗。
时烨又闻到盛夏身上那种若有若无味道。被雨浸湿过
这几天吃东西都怪怪,和盛夏样怪怪。可即使怪时烨都还是吃,不管喜不喜欢。他给自己找个很合理借口去接受这种奇怪:来都来,总要试试对吧。
来都来,遇都遇到。反正没尝试过,尝尝看又如何。
“这个不是话梅啦时烨老师,这个叫雕梅,是大理洱源种特产,听说在南诏国时期就有。很多本地白族女孩都要学做这个,手艺好坏也是衡量她们是否心灵手巧标准……这个雕梅还可以用来泡酒,泡出来就叫雕梅酒,还挺有名。”盛夏说得头头是道,“等你走时候带些包装雕梅回去送朋友吧时烨老师,这个觉得还挺好吃。”
时烨心想他身边那群妖魔鬼怪可看不上这甜不拉几玩意儿,弄几箱酒回去还差不多。
不过还是带点吧,时烨心想。他把手里东西往盛夏那儿递递:“你也吃。”
过两天,盛夏和时烨起去小普陀。
在海边骑车时候,时烨嫌热就没戴帽子口罩,盛夏神经粗,也没想过带什防晒用品,两人就这晒天太阳。
起初两人都觉得没什,结果后来天色晚些才发现皮肤都被晒得出问题……时烨还好,也就是轻微有些干燥发红,盛夏就比较惨,他皮肤白嫩,直接被晒得脱皮,感觉比见血还惨,脸红通通,看着挺可怜。
更糟糕是回古城路上下,bao雨。很大雨,风也很大,时烨就没见过来得那急那快雨。盛夏跟他解释说:“们这里天气就是这样,早上看着万里无云,下午可能就下大雨。”
盛夏顿下,又道:“但也很久没有见过这大雨……”
车还是摇摇晃晃地往前开。明暗交接时分,天色在变暗,雨很大,根本看不清远山和云,看不清树影和景。
窗外路灯在时烨瞳孔里盏盏地明明暗暗。他对这个城市觉得陌生,但又有种奇异亲切感,即使现在外面是狂风骤雨,电闪雷鸣,时烨都觉得这个城市是温柔。
车里气氛也有些疲惫,没有人开口大声说话,这辆大巴似乎要开向世界尽头,而这个车厢里人似乎也在静静等待末日来临。
想写歌,时烨心想。
这念头刚刚闪过去,旁边盛夏开始在自己双肩包里摸,找半天摸出个本子和支笔,然后他就叼着颗雕梅,伏**子开始在那个被雨水浸得半湿本子上写什东西。
他们好不容易淋着雨上最后班回古城班车。上车坐下以后才发现,两人都淋得湿透,被晒伤脸和着雨水,看上去很狼狈,也很搞笑。
等车开起来,他们相互看看对方样子,都有些忍俊不禁。
车摇摇晃晃地往古城开回去。盛夏直记着时烨坐大巴和公交类车会不舒服,就从自己湿哒哒包里摸出早就准备好蜜饯,递过去说:“时烨老师,你吃点。”
时烨发现这几天盛夏对自己说得最多几句话就是‘你吃点’‘你看看这个’还有那句他越听越别扭‘时烨老师’。
他把那包东西接过来,拆开吃颗,发现跟前几天吃口感不太样,就问句:“这味道怎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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