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不清面前摇晃手臂,看不清切,他只听到时烨吉他声音。他能听得出来,这是时烨,站在他右边——时烨定是微微侧着身子,眼睛放空地盯着前方,像往常样,漫不经心地让你打量。他能想象得到肖想打鼓姿势,她手臂绷紧时弧线,还能想象得到钟正冲着台下笑脸。
盛夏只觉得,热。
“IfIlosemyselfinaworldofdoubt.”
如果在这个疑窦重重世界,失去自己。
已经失去自己,
他打个响指,抬起头。
脑中画面随着时光穿梭……
十年。
盛夏视线是模糊,恍惚间他看到仿佛是自己崇拜时烨这十年。
梦想成真是种怎样体验?那些个人练琴?对着镜子唱歌日夜,枯燥乏味那些岁月,时烨变成个目标,个精神方向,个壮丽愿望。
“很奇怪,点都不紧张。”盛夏笑下,“谢谢大家来看,努力让大家也多留点汗。这是夏天,夏天要流汗才好,记得多喝水哦。”
他笑时候,时烨很确定看到有好几个观众被杀得捂住嘴。
长得好看在某些时候好像还是有点作用?
台下有人吹声口哨,有人开始笑。
“下面给大家带来《银河里》。这是十七岁写曲,时烨老师写词,希望你们喜欢。”
观众群静下来。
飞行士作为压轴上场。但歌迷反应就比较复杂,能来这个音乐节不可能不认识飞行士,没听过他们歌,可是新主唱这是第次正式登台,乐队情况又很复杂,所以情况有点……尴尬。
盛夏被热得自带腮红。他上台时候还是不太高兴样子,因为实在是……太热。
他走到键盘前,调好话筒,静静地看下面前片模糊。
时烨以为盛夏会直接回头示意他们开始,结果他居然说开场白。
实现愿望时人情绪大概是矛盾。反正盛夏是觉得自己想哭,他难过,他想为自己流泪。他还想放声地喊,哭哭叫叫放声大笑,想告诉所有人得偿所愿,不枉此生。
真是在做梦。
飞行士是个符号,是所有人听内地摇滚个符号。圈内有句话这样说过:你在飞行士现场不可能不尖叫,时烨弹吉他,你被迫颅内高潮。
观众开始呼喊。
唱出声那刻盛夏几乎忘自己谁,他在哪。
说完他笑下,抬起食指轻轻敲下话筒,转过身,等着前奏。
高策看着屏幕里盛夏脸,下子怔住。
刚刚盛夏做……是时烨以前开唱前小动作,喜欢时烨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算什?正大光明秀恩爱??
观众群也有些骚动,但很快被响起来鼓点和吉他声掩盖住。
舞台变暗,灯光打出片星星点点银河,盛夏站在光芒中央。
“今天特别热。”盛夏语调还是慢慢,“不知道大家在下面会不会很热。”
台下观众依旧沉寂着。
高策站在台下,他手紧紧捏着,胸口起起伏伏,心脏狂跳,他很紧张。
这大概是史上最为安静摇滚乐队开场,没有欢呼,没有尖叫,全是意味不明打量。
时烨皱下眉,他已经靠近话筒,打算说两句卖个老脸圆场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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