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说得声情并茂,期间还真掉几滴眼泪。
内容涉及多角恋、误会、备胎等多项狗血元素,文斯边喝茶边总结提炼。
闻礼终于开口,“说完?”
他用是中文,字正腔
文斯瞠目结舌,杨先生则愈加来劲儿,边说边还耸起眉毛,得意地笑下。
文斯立刻顿悟,这是以为他听不懂谈话内容?
……拜托,下次换个小众点语言吧,这都5302年,难道谁还不会个英语?
都是黄皮肤黑眼睛,鄙视谁呢?
文斯对这个杨先生不喜到定程度,几乎想扶额大叹口气,但又怕那人急跳墙,还是好风度地回以微笑。
“……没什不好。”他说,淡定收回视线。
文斯不知自己早被看穿,还在心里痛惜,闻礼这耿直boy,没看到杨先生都要哭吗?也太不讲情面,好歹长得见犹怜,这无情,哎,文斯暗自啧啧啧。
嗯?小羊羔好像在瞪他哎?
本来还觉得抱着看戏心态留下来挺不厚道,可这瞪都瞪,不看岂不是白挨这多记眼刀?
文斯没任何心理负担,往沙发上坐,给小羊羔倒茶人家瞧不上,正好他自己喝。
可你不接电话,也不回信息,实在没办法才……真只是想见你!你……”
杨先生朝闻礼走近两步,微微发红眼睛瞟向文斯,又瞧瞧闻礼,祈求而充满暗示。
真是楚楚可怜啊,像只小“羊”羔。
文斯假装没看出他嫌弃,继续白目地充当电灯泡。
他还要搬个小马扎看戏,直觉这会是场好戏,穿来之后日子过得太平淡,急需吃点大瓜调剂呢。
仿佛在说:您,继续。
仍旧优哉游哉喝茶,唇角弯着惬意而不屑弧度。闻礼看看他,没出言打断杨先生飚英语。
小羊羔还在卖力地演讲,同声传译到文斯脑子里。
“虽然找人打听你地址是不对,但你突然离开也不和说声,你知道有多难过吗?是你男朋友啊,可你却什都不肯告诉。
“知道和Eric事是过分,但那是为引起你注意才不得已做,你不关心,才想要让你吃醋……但真知道错,以后再也不这幼稚,你回来好不好?别在这儿呆着,见不到你好难过……”
这几天对着镜子练习坐姿站姿颇有成效,他现在喝茶样子是真挺淑女,淡定从容仪态端方,举止气度可圈可点。
小羊羔站在那,无形中落下乘,脸色微青,对着闻礼又不好发作,撅起嘴,突然仰头,露出副傲娇表情。
然后——
“奇妙”事情发生。
小羊羔居然张嘴说出串英文,吧啦吧啦又快又溜,口语貌似还挺不赖,也够地道,但……这又是在闹哪出?
可小羊羔不愿意,“Leadle,们能单独谈谈吗?你姐姐……”
直接被点名,文斯耸肩,刚要抬腿,却听闻礼说,“姐,不用。”
他转向杨先生,“们之间没什话是家人不能听,你有话直说,很忙。”
Yes!文斯心里简直乐开花,他抿嘴强忍住笑,装作挺为难地推辞,“这……咳咳,不太好吧?”
闻礼眼底原本淬层霜,这时却不经意瞥见文斯那窃喜又生动小表情,微微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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