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聊音乐聊路,临下车肖廷宇才想到要个微信,可不等他开口,文斯主动问,“能给个联系方式吗?”
他笑着,半开玩笑,“等你们以后红,就是老粉,只要发新歌都第个听那种,所以……该有点特殊待遇吧?”
肖廷宇少年心性,对方又是美女姐姐,很容易就被捧着飘飘然,愉快给出手机号码和微信。
但其实此刻文斯,在那张无害笑脸下,心里暗搓搓想却是,肖廷宇作为乐队主创,肯定能进后台,说不定还有音乐节主办方关系。
文斯这次来可不轻松,是带着任务,万过会儿场面太混乱凭蛮力要不到季明景签名,或许可以让肖廷宇帮忙搭桥牵线,毕竟朋友多好办事嘛。
肖廷宇到底年轻气盛,朝前座回头乘客扬扬下巴,那人就缩回去,大概是被“问题学生”吓得。
唬完人肖廷宇又凑过来,兴致勃勃地对文斯说,“其实你知道吗?这首曲子是改编自很久以前首老歌,非常喜欢,不知你听过没有,现在放给你听听。”
文斯接过肖廷宇递来无线耳机,短暂等待后,鼓膜被震动,传过段旋律。
“那年们十七岁/最爱到海边/聊些悲伤字眼/未来在口袋里面/小胖唱伤心歌/阿明不停抽烟/才刚开始初恋/动不动就说永远
“总是以为时间会直停在那年夏天/现实让们不得不做些改变/们像离开起点/只能用力跑向前/却来不及向青春说再见
至有几分古色古香。
而他也确是高中生,不过今年已经毕业,赶在暑假尾巴来参加音乐节,队友们昨天都已经到场,他因为临时有事所以耽搁,现在才出发赶过去。
再聊,原来那首歌词作者也是肖廷宇,文斯本来以为他能写出这棒词,必定是精通法语,结果后来才知道,对方和他同样也是个半吊子,说得最好就是那几句歌词,还挺能唬人。
“Toujoursaourdenuit,把它翻译成永夜之爱。”
“听着有点悲,但歌词其实点也不。”
“思姐,记得常联系啊!”
“好!”
文斯朝他挥手道别:肯定,说不定马上就得联系你呢。
“那年们十七岁/爱情是切/朋友就是全世界/不懂什叫明天……”
好熟悉歌,文斯时叫不出名字,可听时候却仿佛能不由自主跟着唱出来,随字句震动声带,舌尖微微发麻,感觉心都在颤。
“听过。”他轻道。
“真呀!这歌好老,周围几乎都没有人听过,好听吧?第次听就觉得写得太好……”
文斯听着歌,思绪渐渐飘远。
“怎说?”
“夜色白昙,心已安,风过得声响,吹向你彼岸,夜尽欢……表面上是写分别感伤,但字里行间又有那种欣喜满足,尤其和曲子起,贝斯音色不是那种自怨自艾,反而能让人感到希望,因为并无永夜,必有黎明——”
文斯突然止住声,意识到自己好像说得有点多。
肖廷宇却激动地直拍手,“你说得太好!”
他嗓门很大,幸而这趟列车上多是小孩子和年轻人,本就吵吵嚷嚷不得闲,除前排回下头,没人注意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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