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小小年纪，已经能看出浓眉毛高鼻梁大眼睛，像是混血儿。
这是闻礼？文斯先认出他来，那旁边那个不出意外应当是闻思小时候
？
可并不太像现在自己不化妆
长相，有点黑，眼睛内双，头发还有点稀疏，扎两个小辫儿，乍
看真没看出是谁来。
但既然系统重塑外貌，小时候应该也是跟着修改。
小圈：闻思人设可以理解为“女”大十八变，而他从初中毕业开始化妆，所以你没看出来很正常。
之后早餐还和平常样，三人坐在起吃，吃完闻礼上楼忙公事，文斯本来也打算回自己房间，却被闻立民叫住。
他让冯姨帮忙取来茶具，对文斯道，“好久没泡茶，思思陪
坐坐，看看泡功夫茶手艺退步没有？”
文斯直觉闻立民有话要和自己说，“好，爸。”
玻璃门外，花园里已经有小区园丁帮忙支起大棚，边缘靠近石阶地方草皮蒙霜。
外边温度已在零度以下，屋里却是温暖如春。
还是在舞会中途，自己打车先回家。
就算是为演戏，可今天在闻礼面前哭哭啼啼确实太丢男人脸，文斯暂时不想见到他。
进家门时，闻立民正在客厅看晚间新闻，见文斯个人回来，问，“小礼怎
没和你道啊？”
文斯镇定说，“他还有点事，就自己回。”
闻立民又问他年会办得如何，文斯说吃得特别好，节目也不错，应付两句就称累上楼。
文斯突然解，难怪闻礼见到素颜他认不出，除得益于十年不曾谋面印象缺失，和化妆术改头换面，原来还有个原因是，小时候他印象中闻思与现在自己就已经很不样。
而两人分别那年，闻思十六岁已经开始化妆，如今再见面他还是化着妆，所以直以来化妆闻思才是闻礼所认识那个姐姐。
看着照片上小闻礼牵住姐姐手，笑得那腼腆又开心样子，除长相容易辨认，文斯还真找不出
开水冲入瓷盏，茶叶浸润，茶汤红艳，杯沿道明显金圈，衬着瓷白水亮，苦香怡人。
闻立民喝口茶，徐徐道，“刚刚和你方妈妈通电话，不知怎就聊到你小时候，她还给发来张照片。”
“照片？”
闻立民微颔首，放下杯子，打开手机给文斯看，“你瞧瞧，还认得不？”
文斯看照片上，是个十来岁小女孩，和个只有她半身高小男孩，两人站在起，小女孩冷着脸噘着嘴，似乎不怎乐意，小男孩却是笑得傻乎乎，包子圆小点儿。
第二天是星期六，闻家工作狂父子俩破天荒都没加班，文斯下楼时，他们刚晨练回来，而往常这时候都该吃早餐准备出门。
北方冬天清晨还是很冷，闻礼只穿件单衣从外面进来时，身上带着年轻人运动过后特有勃发热能，与周身寒凉空气碰撞，凝聚层浅浅薄雾，附着于那身流畅健美线条上。
文斯也不是故意要盯着闻礼看，可等他回身突然向楼上望过来时，两人还是猝不及防打个照面。
闻礼对文斯点点头，而文斯已经飞快别开视线，对闻立民喊声，“爸，这冷还出去跑步啊？”
“就是冷才要跑啊。”闻礼接过闻立民递来干毛巾，擦拭头发和肩膀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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