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礼欠
欠身打算离开，却听见摄影机里传来熟悉
声音。
“在天上你和小林是妈妈翅膀，在这里妈妈就是你手臂和腿，她会
直支持你，直到你长成真正顶天立地男子汉。”
“小林也想当哥哥手和腿～”
小女孩甜甜嗓音无限天真。
闻礼不由地停住步子，朝摄影机里看去，摄影组长看拍到人，也主动将画面朝闻礼偏偏。
大林抬起自己右手，“要是妈妈也能看见就好，这个手臂这
酷，像超级战士。”
“那
们就画个超级战士，在你妈妈身边保护她，怎样？”文斯提议。
“小林也要～”小姑娘挤进来，文斯差点被她推倒，他笑着将小胖丫半搂在怀里。
“行，还画个小林变身超级战士，和哥哥起保护妈妈，就叫‘大林号’和‘小林号’。”
画板上，又多两个小人儿。
另边由大林独立完成，两边翅膀因此不太对称，只大只小。
小林在自己画板上胡乱涂鸦，这时看见哥哥画板，指着画，字字奶声说，“这只是大林，这只是小林～小林和哥哥，都在妈妈背上～
“飞哦飞哦！”
小姑娘羊角辫翘翘，她还小，显然不懂得天堂和天使代表什，但大林却是早到明白年纪。
他摸摸妹妹头，脸上带着哥哥对妹妹疼宠笑容，过会儿又低头看向膝盖上画板。
斯看出大林是想画个人物。
“妈妈。”大林笃定地回答，但他其实画得并不好，只能勉强看出是个人形。
文斯正要再说什，大林姥姥突然轻轻拉拉他袖子，文斯转头，见老人对他抿下嘴，饱经沧桑脸上流露出丝悲伤神色。
文斯忽然就有些懂。
这时大林问他，“老师，翅膀怎画呀？”
大林抱着妹妹，对文斯笑得腼腆，“这小丫头，总爱这说。”
小姑娘正抓住哥哥机械手
在大林要求下，机械手和机械脚也被画出来，画里他牵着妈妈左手，小妹妹牵着妈妈右手，两个娃娃嘴巴都笑成月牙。
文斯用画板自带即时输出功能，将这张画打印出来，大林宝贝地看又看，舍不得将它折起。
半晌，他轻声说，“闻老师，想妈妈……”
**
闻礼调试好大幕，绕过舞台遇上剧组摄影组长，寒暄时有个年轻摄影师跑过来，“组长，刚抓到段很好素材，您看看？”
“闻老师，昨晚梦见妈妈。”
画板上小人儿歪歪扭扭，生嫩简笔线条，只有块红色梯形能看出是条裙子。
他机械食指轻抚着那条红裙子，“妈妈祝新年快乐，说又长大岁，是个小男子汉，要照顾好妹妹，还有姥姥。”
文斯看着他，“那你是怎回答呢？”
“说定会，还告诉妈妈，右手和右腿都好，以后和其他同学样，她可高兴！”
“翅膀？”
“嗯，要给妈妈画对翅膀，书上说天使都是有翅膀。”
“……”文斯默默地握紧大林拿笔那只手，“带着你画边，你再学着画另边，好不好？”
“好！”大林愉快地点点头。
掌下机械手金属触感无比生硬，文斯小心翼翼，带领它缓慢描摹出边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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