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袍系带松松绾在男人腰间,胸肌往下腹肌往上,三分在外七分在里,先前从发梢滴落水珠,在漂亮肌肉线条上留几道湿润痕迹。
闻礼抬眼,按住文
闻礼直接穿浴袍靠坐到床沿上,表情严肃地盯着文斯手里碗。
“是病人。”他说,嗓音嘶哑,但不容置疑。
文斯无奈地与他大眼瞪会儿小眼,最终在弟弟威压下妥协,他点头,“好好,你是病人。”
不过喂饭前先放下碗,扯来闻礼肩上搭着毛巾,“你这着急干什,头发都没擦,还想烧得再犯糊涂?”
文斯半发泄似,单腿跪在床边,用力拿毛巾在闻礼头上揉把,过后又不自觉放轻力道,仔仔细细给他擦,嘴里抱怨,“有干发仪也不用,就知道让给你擦。”
啧,没反应。
文斯叹口气,抱胸站在床边,等过会儿还是不见反应,摊手,“粥该凉,走,你不想吃就继续睡吧。”
床上人轻轻咳嗽两声,捂着嘴,像为掩住声调。
文斯本欲离去脚步顿,心里稍稍不是滋味儿,虽说这醋吃得没道理,但起因也确在自己,他想想,试探,“要不,端来喂你吃?”
这次总算见那人动动,不过依旧不答话。
【超前小剧场,慎入!慎入!慎入!非要看那就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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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透敞亮厨房,朝阳映着道人影。
文斯从冰箱拿出两个鸡蛋,本来是打算油煎,考虑到不适合油腻,临时改成水煮后切片,搭配火腿、生菜、吐司,简单叠起,斜刀划两个简单三明治便成型。
然后是西红柿、紫甘蓝和煮熟西兰花加上点花生碎拌成沙拉,锅里薏米粥已经熬好,盖子揭,米香四溢。
坏弟弟!
虽然男人出浴后不擦头就那样湿漉漉样子确也有点……嗯,小性感。
但文斯可没忘记,自从他在次无意中表达这重欣赏后,某人洗完澡就再也不擦头发也真是叫人很无语。
更尤其每每当那些水珠从对方头发上滴到自己脖子里,又痒又凉又黏黏难受,却偏他还强词夺理什:会帮你弄干净。
文斯仿佛被什无形东西撩拨下,手上动作不自觉放慢,这时闻礼却突然转转头,毛巾被他带得滑,文斯下意识随着看去。
文斯回到餐厅,往托盘里放盘子碗时候,听到卧室那边传来流水声,闻礼好像起来,在洗漱。
文斯以为他改变主意,探半身进去,露个笑脸问,“你要出来吃吗?”
闻礼对着镜子认真刷牙,眼神在文斯明显做作笑容上扫过,缓慢但坚定地——摇摇头。
“哎,好吧。”
文斯于是仍旧把早餐都端进卧室里,将床头柜当餐桌,没会儿,浴室里人湿着头发就出来。
文斯将早餐装盘拿出去,整个屋里里却还是静悄悄。
他摘下围裙搭在椅背,转身进卧室,床上人还躺着,背对门口,还保持他刚起床后看见那个姿势。
文斯无奈直摇头,从昨晚乱吃飞醋,能别扭到现在也是够。
放在之前,如果有人和他说某位霸总很小心眼儿,文斯是坚决不会相信,而且还得要把那个胆敢打他弟弟小报告家伙怒怼顿,而现在,文斯是不信也不行。
“闻礼。”他推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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