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斯心想不愧
[干洗机用是干洗溶剂,仍然存留定数量水分,有可能染色。]
又开始科普,文斯沉吟秒:[可衣服是黑色?]就算染色也应该是他染别人而不是别人染他吧?
而闻礼回答:[今天去看过,表面花,没法再穿。]
文斯很无奈,如果真洗坏,那还能怎着呢?[干洗店有说法没?]侵害消费者权益,总得给补偿吧。
[所以来问你,衣服多少钱买,干洗店说按照他们店里规定,可以照价赔偿。]
感觉有点傻,文斯汗颜地看着那个界面,倒是没有急着关闭,直到约摸半分钟后,上面出现“对方正在输入”语句,而后个小框框传过来,写着:[是有件事。]
可之后却无下文。
文斯发去个:[?]
对方才终于又有动静,这次是长句:[你衣服被洗坏,想和你道歉。]
文斯:……
不易,也哭诉那个渣爹欺骗她感情,卷走她名下所有财产,甚至几乎害她身败名裂。
她有过无比艰难日子,想要追求份真实感情没有错。
这些说出来闻礼都懂,作为儿子,他理解她另觅幸福,但她真用错方式,从小到大,皆是如此……
闻礼抬起手,手背抵住眼皮,终于觉得疲惫。
而在这时,刚刚被他放弃手机,在床头桌上悄然亮起来。
文斯找到手机里支付记录,检查无账号信息泄露,截图发过去,千把来块钱套西装,对上辈子文斯而言挺贵,但现在2035物价,他挑最便宜也不过如此。
[这个价钱是整套,只洗坏上衣,就按半算得。]虽然上衣应该更贵些,但文斯懒得麻烦,还得再回去商场问上下装分别多少钱。
[看到,明天去找店家,之后再陪你去买身新。]
文斯看到吓跳:[不用啊,闻总太客气,也不急着穿,等闲下来自己去就好。]
对于他拒绝,这次闻礼如“问地址”那次,仍然没坚持,二话不说就按照支付记录金额70%给文斯发来个转账:[上衣造价高些,如果多算,毕竟起因在,你收着吧,明天就不再转你。]
心有灵犀?他刚才找到“由头”其实也正是关于自己据说还在干洗店那衣服,他想问问闻礼什时候可以洗好,他也能将衬衫还回去。
可没想到衣服竟然洗坏。
文斯上辈子很少在干洗店洗衣服,勤勤恳恳打工人只配用手和洗衣机,更准确应该说几乎就没什衣服值得去花钱洗,所以他想象不到,干洗店居然也有洗坏衣服这说?
[操作失误,染色。]
文斯好奇:[干洗也会染色?]
没有任何声息地,唯有黑暗里缓缓亮起束柔软光,透过指缝唤醒视网膜,闻礼眼皮难以抑制地颤,睁开眼偏头望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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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斯捧着手机,仿佛捧个烫手山芋。
打算就这原封不动又搁回抽屉去,只当没听到过也没拿出来过,可不知怎竟有点放不下,然后他为自己行为寻到个由头,完全是为合理化理睬这个电话而突然拔笋般冒出来由头。
不过他没回拨,而是发去条看似语气平平微信:[才看见未接来电,怎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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