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摄组稍后要上山,闻礼搭顺风车去学校,月底前有批物资送到,他需要亲自检查下新老设备使用情况。
文斯不方便跟着走来走去,但他也不想在招待所窝着,虽然他还有别打算,最好高开闻礼“势力范围”,可旦错过顺风车,他自己再要上山就麻烦。
“们要不把东西收拾下,今晚在学校住?”文斯提议。
学校宿舍都是单人间单人床,这样他就可以和闻礼分开,危险系数直降数级。
可闻礼却说,“就夜,没必要折腾。”
又次被锤到文斯:……
还说不生气?这语调都夹枪带棍。
言不合后两人再度无话可说,文斯打开那个餐盒,默默开始吃饭。
睡觉像只哼哼唧唧小猪,吃饭像只扭扭捏捏小猫,明明平时吃饭都挺大条,今天活像被欺负样。
闻礼就那盯着文斯看会儿,眼神里终究浮现两分无可奈何,与“自,bao自弃”。
也亏得文斯多想这层,因为闻礼果然回来。
他打开门时,见文斯还抱着那个包坐在床上发呆,本来已经调整得平稳情绪,到底又被搅乱。
“不会看你包,不用那紧张。”
闻礼走过来,将手中餐盒放在床头桌上,“刚去吃早餐,顺便给你带份。”
文斯还能说什?只能说,“谢谢……”
,隐隐约约他好像知道闻礼为什生气,但又因为自己确不能告诉他另个手机号而不愿深究。
哎,那个手机号闻礼本来就知道,能告诉他才有鬼。
文斯坐在自己床上,看着隔壁床那个随便放置笔记本电脑,闻礼这严谨人,连贵重物品都不好好收着。
想帮忙收,又觉得无从下手,还是作罢。
文斯心里烦躁,思索好会儿之后找到个解决办法,他决定回去再申请个新手机号,然后告诉闻礼。
其实他说得也是,原计划就只在这里待三天两夜,今晚过后明天下午就该返程,搬来搬去确麻烦。
到学校,文斯没跟闻礼去教研室,
“没生气,”他低声道,“你好好吃饭。”
文斯捧着食物袋手微顿,而闻礼没再看他,已经坐回床上,打开他电脑。
房间里,久久只剩下轻微键盘敲击和咀嚼食物声响。
**
吃过早饭后,队医又来给文斯看过脚,基本已经消肿,少走点路也不成问题。
“趁热吃。”
“哦,”文斯鼓起勇气,试探地问,“你还生气吗?”
“能生什气。”闻礼看文斯那眼神,就算有气也消,他低头打量文斯脚,片刻后,“……还疼吗?”
文斯连忙摇头,“不疼。”
“不疼刚才蹦着走?”
就算是,善意谎言?他会不会能稍微高兴些?
“弟弟嘛年纪小,就该是哄着。”文斯拍拍自己包,好像在拍弟弟样,想出解决办法,他心里也好受点儿。
拉开背包链拿出那部手机,文斯才看到昨晚闻立民还给他来过信息。
他立刻发去回信:[昨晚睡得早刚看见,爸放心,这边吃住玩都挺好。]
保险起见,文斯觉得应该给爸爸再打个电话,现在闻礼不在,是个时机,但正要拿脖圈时候又觉得不妥,没确定闻礼去哪儿,万他突然回来岂不是抓现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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