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斯分不清他是开玩笑还是认真
，“也……不是不可以啦。”
“
记得好像问过你，为什
要当演员这个问题吧？”
“是啊，”文斯不知季明景为什提起这个，但感觉他好像有心事。
而季明景单手晃
晃杯子，咖啡溶液在杯壁漾出浅色界限，他没在看文斯，而是将目光越过他，望向他身后那扇窗。
上午有阳光，季明景微微眯起眼，“最初当演员时候，很不习惯，你别看现在与人相处好像游刃有余，其实以前有轻度社交恐惧。”
季明景微笑还是
如既往温和，“这种题材戏也是第次拍，互相学习吧，如果有不合适地方你可以随时提，不要有太大心理压力。”
文斯本来还担心会尴尬，所以刚刚故意说得轻松，而季明景四两拨千斤，既表达前辈关照，又纾解文斯心里潜藏压力。
不愧是季老师，文斯想，抛开题材来讲，能与他这样人合作拍戏确是种享受。
再看季明景边说话还边揉下太阳穴，文斯忍不住道，“最近很忙吧？也要注意身体，咖啡还是别多喝，喝太多容易影响睡眠。”
季明景无奈地摇头，“咖啡对已经不起作用，只是想喝点这个味道。”
。”
“哪里哪里。”完事后高舰就道别先走。
因为和闻礼约好，文斯并没有急着离开盛汇，而是去二楼咖啡厅找地方坐下，看高导给他近期拍戏日程，以及第幕和第二幕详解剧本。
正揣摩时，小桌对面好像走近个人，文斯觉察到抬头看，原来是季明景。
“季老师。”
他目光又回到文斯脸上，淡淡笑，“想不到吧？”
文斯怔下，确完全看不出来，季明景给他感觉总是完美到无可挑剔。
“可旦做公众人物，生活必定会受限制，还要给大家树立积极形象，负面情绪都要藏起来，而且还有严重强迫症，这些性格其实都不适合做个演员。”
“但你现在是个很成功演员，而且……”文斯记得清楚，“你之前说过你热爱演员这个职业。”
“是热爱，”季明景这次笑里带些许自嘲，“但热爱也分很多种，先天和后天，做演员绝大部分
文斯也不知该怎回应，工作忙是客观因素，旁人关怀不过也就说说而已，解决不根本问题。
他捧着温热杯子，想着该说点什，季明景却提醒，“你也喝呀。”
“哦好。”文斯端起纸杯，默默啜口。
季明景看他低头喝咖啡样子，视线随着袅袅热气仿佛变得愈加柔和，“其实有时候，都有点想要提前退休……”
突如其来这句，让文斯惊讶地抬眼，咖啡含在嘴里差点忘咽，季明景微笑地看他，“怎？不可以吗？”
季明景微颔首，在文斯面前桌上放下个纸杯，他自己手里也拿着杯，“请你，摩卡，喝吗？”
“谢谢季老师！”文斯忙放下剧本，站起来礼貌地接过。
季明景在对面坐下，有周没见，文斯觉得他神情略有些疲惫，想来最近通告太多，明显状态欠佳。
“今天跟高导谈好？”季明景喝口咖啡，目光看向文斯手里剧本。
“是，所以很快要跟季老师合作，有点紧张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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