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斯看见周栩笑,那种笑容含蓄,不似先前明媚自信,但却仿佛蕴含着千般万种情绪在里面。
“他们现在还是异地,每周都会见面,但都是周末……”季明景话语顿,“今天是八月六号吗?”
“是啊。”文
他像想起什,指指自己餐盘里酸笋烧肉,“刚打这个菜不知道它是辣,里面加不少泡椒,但味道挺好,只吃筷子,有点浪费,你不是爱吃辣吗?不嫌弃话挑着吃点儿?”
文斯其实好像打菜是不够吃,而且浪费可耻,搁以前他可能真就不客气地端过去,但想想觉得不太好,哪里不好具体也说不上来,就推说吃饱,到底没动季明景菜。
吃完饭学生们才和周栩道别,文斯问季明景是不是现在要去见他,季明景说先不用,“根据之前纪录片采访,周老师中午饭后势必要和他家那位打电话。”
果不其然,周栩才刚走出食堂,就拿出手机。
他接起电话,边和那边交谈边信步朝着第教学楼前边草坪过去,然后就沿着那条道,手插在裤兜,手拿着手机,不紧不慢地散步似走着。
忽然觉得不对,季明景怎知道他是乖乖好学生?
而季明景仿佛看出文斯疑问,微笑道,“你看拍戏都知道做笔记,笔记还做得那好,不是乖乖好学生是什?”
哦,原来如此。文斯点头,“遵命,季老师,这就好好听课!”
等这堂大课上完,正好是中午时间,周栩和同学们打成片,有几个学生说想和老师讨论问题,邀请周栩起吃饭,看他周围那热闹,季明景和文斯就没上前,打算跟着他们去食堂,等散后再将高舰礼物转交给他。
文斯多少年没在大学食堂吃过饭,这次吃着竟然觉得超级美味,大概真因为很久没吃到这便宜东西,远远超出性价比预期。
文斯开始只能看见他背影,这条草坪旁边步道没有什学生和老师,这时间他们大多在食堂或者回宿舍。夏天正午太阳强烈,饭后到这边人少。
直到周栩绕着大草坪走半个圈,从对面远远朝向他们这边,文斯才看到他正脸,打着电话周栩,神情和在讲台上很不样。
那就是……和爱人打电话时样子吗?文斯心不知怎跟着跳下。
“咱们运气还挺好,”季明景忽然说,示意文斯看周栩对面,从那嵌着“图书馆”三个大字台阶上快步走下来个人,他也正在打电话,却是直直朝着周栩方向过去。
两人本来各自低着头,却在视线仿佛被什感召,突然抬起相碰刹那,不约而同放下手机。
“当学生真好幸福!”他都忍不住感叹,“必须强调,大学生!”
季明景笑,再看文斯和学生也无二致吃相,并没有劝他慢点儿,反倒注视他低头扒饭样子,眼神不知怎恍惚起来。
“季老师?”文斯发现对面季明景突然不动筷子,抬眼看去,发现季明景正以种奇怪眼神打量自己,他今天为遮脸戴副黑方框变色眼镜,透过那个咖啡色,文斯看不太分明。
他赶忙拿餐巾蹭蹭嘴,“脸上有东西吗?”刚才好像是太忘形,有点失礼。
季明景回神,摇头,“没有,不过不太有胃口,早上吃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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