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家里。”闻礼理所当然答道。
文斯眉毛打结,“你家人……允许你养狗?”
“……”闻礼似笑非笑注视文斯,文斯被他看得阵心虚,眼神飘忽。
好在两人间还有只拍拍在,他低头rua狗,心想闻礼要是说把拍拍养家里,养在外面院子,不让爸爸碰到什,他定得想法阻止。
太疯狂,如果拍拍在别墅,他连家都回不去。
那串电话号码文斯再熟悉不过。
“你……你把它领养?你养哪儿啊?”
这话出,文斯意识到不对,他语气就好像在质疑闻礼没地方养狗,但作为文玟角度来讲,怎可能知道闻礼家爸爸对狗毛过敏呢。
而闻礼果然挑眉,“你怎会认为没有养它条件?”
是啊,对方可是霸总级别人物。
车窗才开道缝隙,就有只黑黑鼻头迫不及待探出来,然后挤出嘴巴和只扁扁狗脑袋,最后是两个前爪和整只金毛犬。
简直就像变魔术——
文斯还没反应过来,狗狗已经奋力钻出来扑向他,大爪子抓住他衣服,上下不停地扒拉,嗷呜嗷呜着求抱。
再不制止,衣服都只怕要被挠破。
不过不等闻礼出手,文斯已把搂住那大金毛,用力将它抱起来,抗在肩上转个圈儿。
,工作日居然没穿西服,而是身清爽休闲装扮,夏末秋初夕阳下,他心情似乎不错,还对着文斯笑笑,抬手看表。
“是有点久,十五分钟?”
文斯:……
挂电话后忍十分钟,走路出来五分钟,确共十五分钟。
文斯不理会他意有所指,只想知道照片和视频由来,“那照片是你拍还是别人给?”
文斯在这里绞尽脑汁捂马甲,闻礼想却完全是另外回事,他手指轻轻摩挲车钥匙,深邃眼里带着些许莫名愉悦笑。
“你是担心家人?还是在担心,把你带家里去?或者你怕见家人?”
“这……”这话听着很怪。怕
文斯撇撇嘴,“对不起,不留神将闻总当成等平头小百姓。”
“玟玟……”闻礼低声,有点无奈似,这声“闻总”叫得委实有点不对味,他打开车门,“上车吧。”
“去哪儿?”文斯问,警惕得像只刺猬。
但终于比前些日子那种看着顺从实则疏远劲儿好多,闻礼淡笑,“你不是不放心把它安置在哪吗?跟起去看看,让你放心。”
“不去。”文斯哪敢上车啊,万把他带回别墅,他非得半路跳车不可,“你先说你到底准备把它养哪儿?”
“它怎在你车上?”
文斯显然高兴坏,就算再想表现得寻常冷淡,此时此刻激动心情都溢于言表,根本藏不住。
闻礼没说话,觉得他自己会发现。
果然文斯捧着狗狗脑袋揉搓揉搓,摸到颈毛下边截皮质项圈。
叮铃铃,项圈上铃铛轻轻作响,和铃铛起挂着椭圆形金属牌上刻有字:拍拍,加后面串电话。
“拍。”闻礼回答。
“你又去救助中心?”
“不是,刚才在这里拍。”
文斯愣下,闻礼好整以暇地看他兀自迷惑,倒也没多卖关子,人已经出来,该尽早留下、拐走才是。
他按住手里车钥匙,后座玻璃随着缓缓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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