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嘲般叹
口气，“但后来
发现不是，因为母亲对姐很好，无限纵容溺爱、疼宠呵护，在所有能看见
地方，那种偏心就像生怕不知道。”
说到这里，闻礼转头看向文斯，“很不可思议是不是？”
文斯确很吃惊，他当然想不到方诺竟然对继女比对亲儿子还好，听闻礼描述，她好像还是故意这样做给他看。
“你能想象原因吗？”闻礼低头晃晃手中啤酒罐，淡道，“其实爸并不是亲生父亲，妈憎恨，是因为长得像那个害她男人，而且要不是因为生，她也不会丢掉事业。”
文斯默然，这事他是知道，但他不知道是，方诺会将恨意转嫁到孩子身上。
来，正式谈心环节……
随着旁边沙发下陷，文斯身体不由自主紧绷，想起之前两人冷战导火索，再有刚才调台事件，文斯到底有些心虚，他装作看电视，随意问，“感觉你今天心情不好，怎
吗？”
“最近心情都欠佳。”
文斯，“……”啧，第
轮就没接住球。
闻礼勾勾唇，喝口酒，又道，“但今天格外明显。”
和语气却都如常。
“干嘛这样看着？”他对闻礼笑，“已经过去很久，早就放下，快吃吧，挂面坨就不好吃，到时候可别说是做有问题。”
这样碗面对成年男人来说，吃光也就十来分钟事，不用文斯提，闻礼自然承担洗碗善后工作。
文斯则悠闲地窝在沙发里，搂着拍拍，喝那罐没喝完啤酒。
他时不时往厨房望眼，想闻礼什时候出来，两人聊聊，总不能吃完饭就直接告辞，而且文斯还在担心方诺事，他来这里也不是为吃顿饭。
而闻礼仰头喝掉两口啤酒，“妈有次和说，代表她人生最大污点，就不该来这世上，如果没有，她定过得更好……”他轻嗤声，“对，你知道她是什时候说出这种话吗？”
闻礼定定注视着前面茶几
文斯以为他接下来该要数落自己，结果他却说，“因为今天见到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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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斯是很想知道方诺和闻礼到底说过什，但他没料到，闻礼会主动和身为“文玟”自己提及。
“见到她为什会心情不好？”文斯以不知情第三视角，这样问。
而闻礼回答，“母亲从生下来就很讨厌，反正自有记忆起，她都没正眼看过。但觉得这没什，因为爸对很好，大多数家庭里或许父母两人都是这样搭配，而且谁会真讨厌自己孩子呢？她不过对严格些罢。”
前面电视从他刚进门时就开着，但文斯没注意，他有搭没搭地喝酒，思考事情。
随着墙上挂钟秒针走动，段广告后音响里传来熟悉片头曲，文斯回过神，才发现原来频道正好停在某卫视，八点黄金档开始播放光年星球。
而闻礼也在这时擦着手从厨房出来。
文斯不知自己怎想，眼明手快地调台，调完才意识到，这动作有多欲盖弥彰。而且电视频道不会无缘无故恰好默认在这，所以闻礼上次打开电视，应该就是在看这个台来着。
对于文斯明显多余小动作，闻礼没说什，他也拿着自己那半听啤酒，在旁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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