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别担心。”
文斯移开视线,看向电视机,电视换另个台,这时间仍旧在播放着电视剧,文斯听不到画面里那些人在说什,他思绪有半飘回过去。
“不过当时确实是消沉挺久,不知道事故现场是什样子,只听老师和警察说,爸妈最后刻都在尽全力保护对方,他们是在瞬间离去,走时候很安详。
“这件事甚至上过们当地新闻,可点都不想看……所有人都在感怀和惋惜那对年轻夫妇,他们之间鹣鲽情深故事流传很多年,所有周围熟悉他们人都会说,他们如何恩爱,连死亡都分不开,他们得到全都是祝福,祝愿他们在另个世界还能这样幸福地生活在起。
“没有人想到,还有……”
好,得知真相闻礼终究会有种背负恩情感觉,而姐姐从前态度摆在那里,也在定程度上会让他产生怀疑。
“是吗?”闻礼果然叹口气,“没那个自信。”
“你……”文斯恨铁不成钢,往常雷厉风行霸总怎今天变软弱?他很想说点什,能让闻礼好受些。
而他也确实想到个切入点,“其实曾经也有自己在家里是外人感觉,刚刚说过,父母,即使到现在印象也很深,父母感情特别好,但凡他们俩同时出现,相亲相爱,就觉得自己像个多余小拖油瓶,他们都嫌弃,不待见。”
他笑着,“现在有多看得开,其实小时候心里就有多不平衡。记得那天,早自习才上十分钟吧,们学校教导主任到班里把叫出去,才知道他俩出事。”
说到这里,文斯直看似明朗笑里仿佛才带些许苦涩,“真很像个游离在父母感情之外孩子,所以那个时候,特别恨他们……说不出理由,就是恨,大概是恨他们那相爱,恨他们以爱之名将带到这世界,却又把个人扔在这儿不管,他们定是全天下最狠心父母。”
闻礼本来只是轻轻勾住文斯手指,这时覆上他手背,手掌下手背,随着字句跳动着脉搏。
文斯垂眸看向那只手,没等他抽出来,闻礼就暗暗加重力道,文斯没有试图挣开,任由闻礼握着。
而闻礼问他,“其实你是自责吧?”
“……”文斯笑
闻礼静静听他讲述,文斯语调稍慢,像是在说故事,“每天都是他们送上学,那天早上起晚,妈因为有个重要晨会,怕时间来不及,说可以上学,但他们还是要送。”
文斯轻舒口气,“现在回想,好像只有上学被送和放学被接时候,才能感到自己也是被迁就,但多可笑,就因为这点小心思,让他们送,也是因为这个,送完再送妈去上班路上,爸因为太着急,在十字路口和辆违规左转货车撞上。”
说到最后这句,他唇角弧度虽还翘着,其实已然有几分僵硬。
文斯以为自己心跳还算平稳,但他感到手指被轻轻碰下,抬眼才看见拍拍脑袋搭在自己大腿上,而握住他手指是闻礼手。
文斯尽力冲他笑笑,没有抽出来,和啤酒罐接触过两根手指都有些冰凉,分不清谁更暖和些,但放在起,渐渐地却能感觉同时变得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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