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如不要让他看见,因为连呼吸都能扼住。
“……”
“你们……住在起?”
直到闻礼问出这句话,文斯方才愣下,好像意识又回到身体里,指间麻痹感潮水般急速褪去。
短暂沉默后,他竟然勉强笑出来,而这笑落在闻礼眼中,分外扎眼。
**
文斯手攥着钥匙,另手搭在挎包上,暗暗抓紧包带子。
闻礼已经到近前,他抬眼看向那个门牌,虽然仅仅来过次,但对闻礼而言,不会走错门。
“你怎在这里?”
闻礼目光如炬,楼道里灯光熄灭那瞬间,文斯就算竭尽全力保持坦然表情,也有点被他眼神给震慑到。
最后看时间已经十点半,到家估计得快十点,文斯匆忙打整好假发和脖圈,检查全屋,阳台衣服还没收,他犹豫下觉得算,阴天就再晾天吧。
这样想着顺手换好鞋子,打开屋门,转身落锁。
叮!电梯在这层开。
文斯脚还没来得及离开门口地垫,就见电梯里走出个人。
那人裹在西装裤里双大长腿异常惹眼,走步相当于文斯步半,走两步就能直接将文斯心脏给踩停跳。
,现在是有点晚,他本来想就住在租屋,但父亲下午给他来过微信,让他今晚回家,还说明天白天如果没事尽量在家待着。
想发个信息问问父亲什事,但这时间估计闻立民已经睡下,他如果回家,明天见到面自然也就知道。
此外还有闻礼未接来电,文斯犹豫过后没回复,他换好衣服到卫生间化妆,即使在父亲面前已经掉马,但毕竟家里还有闻礼。
而对着镜子抹脸时候,又看看耳后那道疤,已经差不多要复原,不过他依旧得涂层遮瑕,因为脖子上次被闻礼弄出痕迹,现在还有点轻微紫色。
文斯盯着那痕迹瞧会儿,突然莫名其妙想起鸽雪山回来那天,他也发现耳朵后面有类似这样印子。
“什关系?你可以问他,”文斯淡淡道,“不过他现在不在家,只是
“你和文玟,是什关系?”
字顿,闻礼问,所以那晚见到人,真是姐姐。
两个推测中更具偏向性那个,他认为绝不可能事情,同时消失两个人,文玟顾虑,姐姐警告,在这不堪击事实面前,全都得到印证。
而他声音,也让感应灯再次亮起来。
那种极端压迫终于被光明驱散,文斯得以稍作喘息,也让他能看清闻礼脸上此刻神情。
是闻礼!他怎到这里来?
文斯想退回去,可惜来不及,门已经锁上,这间房子在楼道最里,眼前只有条路可走。
就是这巧。但凡早点晚点,他们都不会以这种状态相遇。
前面正对电梯,从电梯出来人眼便看过来,目光可见地震惊而……深沉。
“姐?”
当时盛夏,他自动以为是蚊子咬。
“……”
对着镜子怔怔,文斯低骂自己,“瞎想什呢?怎可能。”
然后蘸大坨遮瑕膏,把耳朵后面大片地方全涂上,欲盖弥彰似,涂完还觉得哪里奇怪,又想着要不要去二十四小时药店弄个隐形创可贴粘上。
平常只需要十分钟化妆,这次生生在镜子面前磨蹭二十多分钟。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