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闻礼现在才明白,姐姐那段时间神思恍惚,比从前对他更冷淡,有时候还莫名其妙发脾气,甚至失手打伤过他次。
不光因
再出来时文斯明显淡定多,闻礼也不再逗他,两人下楼开车回家。
不过有个直想问又没法问问题,文斯倒有机会,“你之前应该是很讨厌男扮女装吧?那……”
“现在也不喜欢,但如果是你当然不样,”闻礼很明白地表示,“你想问应该是为什讨厌男扮女装吧?”
文斯被看穿,也不再绕弯子,“是啊,你对张录录那态度,觉得多少有点偏激。”
“承认,其实这事和姐有关,但男扮女装不是指他,小时候从没怀疑过他性别,是因为姐曾经被欺负过,被个穿女装男人,他穿着裙子,还在姐面前脱。”
“怎样?”
文斯先还美滋滋问,问完才发现对面看他眼神不大对劲。
但已经晚,闻礼欺身上前揽住文斯腰,将人往自己贴靠,秋阳落日里,翩翩总裁吻上他布衣少女。
好会儿,文斯才面红耳赤奋力推开,男装接吻也就罢,可女装,就不觉得这很……羞耻吗?
“很甜。”闻礼叹息,手指在文斯嘴唇上流连,眼带笑意,“不要小看接受度和适应能力,姐姐。”
,“好,走吧弟弟。”
“你穿有点少。”闻礼却说。
文斯也觉得是,他摸摸手臂,之前出事时候还是初秋,现在温度比那时候凉不少,租屋里去年冬天女装还没拿出来整理熨平,所以暂时只能穿薄牛仔裤和长袖t恤。
“等下。”闻礼说着,去自己衣柜里找出件黑色厚针织衫给他套上。
这件比文斯穿号要大码,套上去宽宽松松,还略长,不过居然没有显得男气,在假内衣和假发加持下,反而衬出人在衣中晃,愈发娇俏玲珑。
“啊?”文斯怒,“那是变态吧?”
“是个变态。”
当时闻礼虽然年幼,但还有印象,那个男人个子瘦小,看着还挺正常,开始真以为是个阿姨,他姐那时候也就十岁,正好在家门口,那男人先是问路,后来突然就当着姐姐面脱掉裙子。
姐姐被吓得大哭,闻礼听到捡起院子里石头就把那人打跑,于是从那以后男人穿裙子在他眼里就成等同于变态猥琐中年大叔形象。
文斯真没想到会是这样。
这声缠绵悱恻“姐姐”,隐含禁断警告,让文斯禁不住浑身个战栗,“你这人……”
“对来说,你就是你,哪个你都样,不过……”闻礼在文斯耳边轻声,“你唇膏被吃掉,再补下吧。”
“……!”
文斯逃也似跑回房间,砰地关上门,拍拍歪着头好奇地看他。
镜子里美女,那张脸没有最红,只有更红。
闻礼弯唇,“原来是这种感觉。”
难怪那多人喜欢男友衬衫,上次文斯穿他衬衣也是这样,但女生和男生效果还要大为不同。
“其实你下身穿条长裙,应该会更好看。”
文斯,“……”真是奇怪,怎还参谋起姐姐穿衣搭配来?
可他自己更奇怪,竟然没有想拒绝,还真去找条暗红格子长裙,这样身经典搭配,长发飘飘眉目清丽,妥妥御姐型森系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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