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礼快步上楼,文斯在原地踟蹰片刻,到底还是跟过去。
房门虚掩,文斯推开道缝,对着里面说,“那不然陪你去你公司呢?”
这句问话
“爸也说是,现在去加。”
文斯上楼找件薄羽绒坎肩穿上,见闻礼还在小餐厅,过去和他打招呼,“那走。”
“你要自己去?”闻礼喝咖啡动作顿住。
“对啊,”文斯指指外面,“很近,也不用搭你车,步行就可以。”
“换衣服和你起。”闻礼很快将剩下那半杯咖啡喝完。
闻立民慈爱地看着他,“行吧,他倒是该去趟公司,不过也要看他自己想法。”
听到这话文斯吃惊,怎好像这意思,闻礼很久都没去公司上过班?难道从出事起他就直在医院守着?
可闻礼从没说过……
文斯拨弄着小橘果,心里忽然有点不是滋味儿。
冯姨做好早餐,喊父子俩到小餐厅吃饭,闻礼晨练回来,但进房间时接个电话,文斯上去见他还在忙就没叫他,和父亲先吃饭。
闻立民回来,家人和冯姨围在桌吃顿丰盛晚餐,什也不用多说,那种感觉就传达到每个人心里。
第二天早晨如往常,闻礼出去晨练,文斯和闻立民在小花园里检查花木,文斯本来也想去晨练,但因为早晨天冷,闻立民担心他大病初愈容易受凉,就不让他去。
别墅里萧条这久,花木们总算还都好着。
文斯醒来那天,闻礼在病房陪夜,闻立民回家来睡不着,就在院子里整理这些大半个月没人管树苗。
深秋时节,叶片大多都枯黄,因为昨夜寒潮突袭,刮不小风,地上还有外面路边吹进来银杏叶,仅仅晚上没扫,便在院子里铺满厚厚层。
“你……”文斯看他站起来愣,“你不用上班吗?”
“这两天不去。”
好像不仅是这两天不去吧?文斯见冯姨在厨房忙没注意这边,压低声音道,“你已经耽误不少工作,还是去公司吧,现在身体完全好,你根本不用特意陪。”
闻礼正收拾杯碟给冯姨拿过去,听到这话抬眸瞥文斯眼,看他那表情就明白,“在你去拍戏之前,都会陪着你,所以别想那些有没。”
文斯见他走去厨房,出来经过他身边,“等下,上去换衣服。”
等闻礼再下来时候,闻立民已经出发去公司,文斯正在小餐厅和冯姨说话,闻礼注意到他换身运动女装,不是室内穿那套家居服。
“少爷来,您早餐还温着,这就去拿。”
冯姨出去后,闻礼问文斯,“今天去哪儿?”
“就去旁边森林公园,上午走走,下午在家。”
闻礼点头刚说声好,冯姨就端着早餐进来,他抬头道,“多谢。”又对文斯说,“你最好再穿件外套,今天降温。”
闻立民问,“思思今天有什想做?”
“打算到旁边森林公园走走,憋太久想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担心着凉是方面,但也是该出去走走,闻立民点点头,“那让小礼陪你去吧。”
“不用啊,他要上班,可以自己去。”
文斯弯腰看那几棵小橘树,竟然在其中棵树上找到几粒小小橙黄果实,太不起眼,差点都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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