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斯伸个懒腰,显得很满足,闻礼却还瞧着他,把文斯看得有些疑惑,“怎?”
“……没什。”
其实刚刚文斯睡着时,闻礼开完会回来挨在他身边躺会儿,就那不过十分钟,他做个噩梦,梦见找不到文斯。
但他没说,“下午做什?还
而岂止是耽误工作,医院醒来时闻礼憔悴不堪样子,文斯或许永远都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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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就在公司吃饭,是文斯提议,闻礼下午点有会,他原本是想带文斯出去吃,文斯不想来回折腾,最后就点专送外卖。
等闻礼吃完去开会,文斯就自己在休息室睡觉。
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低声说话,醒来随手摸到手机,看两点多,休息室窗帘不知什时候被拉上,屋内光线昏暗,时都分不清是下午还是晚上。
办公室外来自职场声音连续不断,深刻刺激着文斯耳膜和脑神经,他实在羞得不行,根本没法投入,睁开眼瞪向闻礼。
可这看,却忘自己要干什,闻礼也没有闭眼,他正专注地看着他。
那双眼里蕴含着无尽迷恋,还有某种脆弱信念,视线相碰时,文斯被那眼神扎到心,忽然就松掉手上推拒力道。
闻礼终于闭上眼,文斯只觉得那睫毛很长,微微颤动时候,好像有什轻轻风扫过自己脸。
他懂闻礼感受,或许不是百分百,但这个男人,并不像他表面看来那自信从容,他也有害怕事情。
“当然知道,但也要,”闻礼坚决道,“不要借位。”
“……”文斯拗不过,“那只亲下。”
“可以。”
正在讨价还价,办公室门被敲响。
“快放开,有人来。”文斯终于找到逃跑绝佳借口,就说这里是办公室,不能乱来!
“嗯,去恒昌电子行程改到后天,让对方不必安排参观,节省时间,对……”
休息室门虚掩着,外面好像闻礼在打电话。
文斯起身先整理好休息室床铺,等他打完才拉开门出去。
闻礼抬头望来,“吵醒你?”
“没有,就是自己醒,下午睡太多会头晕,个小时足够。”
虽然文斯理解“亲下”和闻礼有所出入,但总算亲完这回,闻礼就信守诺言地放开他,顺便带走那杯先前已经放凉白开水,再监督文斯把温柠檬水喝掉,才拿着杯子出去。
之后总算相安无事,文斯悄悄拿出包里化妆镜补妆,掩饰嘴唇微肿,可翻开下本书却不太能看得进去。
敲门是公司副总,因为开会所以才刚过来找闻礼,没会儿他就又来。
听到外面两人谈工作事情,文斯渐渐有点走神。
那位副总提到,“您不在时候”如何如何,所以他昏迷这大半个月,果然耽误闻礼不少工作吧。
可闻礼毫不在意,“没有允许,他们不会进来。”
那敲门声只短暂持续,还真就停下,文斯窘迫道,“那也不行,他们找你肯定是有事,你快去看看。”
“你亲完就去。”闻礼耍无赖功夫是长进。
文斯拿他没辙,仔细听听墙外,感觉刚刚经过人走远,才飞快在闻礼唇上啄,可正要离开,就被闻礼按住头,固执而蛮横地加深这个吻。
骗子——文斯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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