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斯身份识别卡也在家里,他先听季明景让他帮忙插卡试试,好在还能用,总算不必折腾,而家里那部手机是双卡,可以直接插上。
季明景看眼窗外,“外面下雨,你怎回去?小谷今天跟你来吗?”
谷悠然有别事临时回公司,外面雨势似乎不小,才五点整个天都黑透,什也看不清,光听风声夹杂着雨点阵阵猛力拍打在窗户上,发出异常急促声响。
文斯犯难,他看过天气预报提前有带伞,但身上没现金手机又坏,打车也不行,这大雨他不想让谷悠然个女孩子来接他。
“坐车回去吧,晚上没工作,不着急。”季明景收拾好自己东西,“冯煦去开车,走。”
季明景站起身,“你很幸运,不要让别人有可乘之机。如果是你……”他忽而笑,“罢。”
摇摇头,撇下这句没说完话,季明景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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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斯今天做件乌龙事,他戏拍完卸妆后在卫生间洗脸,正好卢庚来电话,他就开免提接听,结果胳膊肘不小心碰到,直接把手机推进洗手池。
他这手机很般没有防水功能,但好在他反应及时,迅速捞起来,也没敢乱动,拿吸水纸擦干就那晾着,外面看感觉是还好着。
服务员来过又离开这十多秒,他将砂糖袋撕开倒进咖啡杯里,然后才说,“既然你心里有数,又想问什?”
“想知道,季先生以前和他是什关系?”
“哦?”季明景唇角笑意似有若无,抬眼看向闻礼,“是他和你说什?”
“他说他在昏迷时做个梦,梦里是八年前过去,他本来差点就在那里直待下去,是因为看到某个人留下字条才能清醒过来。”
季明景悠闲地摇摇咖啡杯,姿态优雅,“那不是很好吗?”
文斯也觉得这样是最好选择,但他还担心件事,今天并没和闻礼说要不要接,万他看到外面这大雨,要来接自己却联系不上,再白跑趟怎办。
“季老师,能借你手机用下吗?”
“当然可以,”季明景微笑着看他,“想给闻总打电话?”
“啊,嗯……”文斯不好意思地道,“想和他说声。”
“是该说,给你,”季明景调出电话簿,文斯拨通那个号码,但等过忙音之后,却没有人接听。
但没过多久,就发现黑屏。
“得,还是坏。”文斯捧着手机叹气,“果然便宜没好货。”
季明景也已经卸完妆,看文斯坐在那儿脸沮丧,问,“你还有备用手机吗?”
“有,但是在家里。”已经掉马,他就不再需要每天背两部手机,只带着自己这部就能出门。
“那还好,”季明景说,“先把手机卡拿出来,给你试试卡还能不能用,不能话现在先去办个补卡。”
“是很好,但总该弄清楚他昏迷原因。”
“所以你怕再来次?”季明景闲聊般,“还是……怕他被谁抢走?”
“……”
闻礼仿佛被语戳中痛处,他微微皱眉,看向季明景目光充满复杂和警惕,他面前咖啡到底没动,只有对面人直在喝。
季明景从容放下空空如也咖啡杯,这段令人窒息沉默过后,终于又开口,“既然怕,那就好好守着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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