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文斯手,“这样会觉得你是真回来,而不是
那手指于是暂时停住,但并未完全离开,文斯皱眉像是要睁眼,闻礼没想到他还没睡沉,吻吻他鬓角,低声道,“有点肿,给你擦药,你睡吧。”
文斯却被这话惊醒,个鲤鱼翻身,“自己……呃、来……”
该死,闪腰。
闻礼无奈地收回手,将人轻按回去,边帮他揉腰边小心擦后面药,文斯这次只能乖乖由着对方服务,但脸已经红到能滴血。
等终于处理完,闻礼钻回被子搂住文斯,“就是刚刚那句话。”
文斯是彻底不想见人,他再也无法直视任何巧克力!
“滚出去。”请让他死死,羞死。
闻礼忍着笑,拍怕拱起被子,端着水出去,不过即使被扫地出屋,他还是不可能真放着文斯不管。
总算加急外卖送到,闻礼有借口把饭拿进屋里,但文斯态度坚决再次把他赶出来,并扬言要自己通通吃光点渣渣都不留给他。
虽然最后事实是,闻礼杵门口站不到两分钟,就听文斯在里面喊,“太多,吃不完。”
“终于反应过来?反射弧果然很长。”
他俯身在他耳边道,“那是润滑,不是牙膏。”
哦,那是润滑不是牙膏……是润、润……润什……润滑?!
文斯瞬间从呆滞转为爆炸,抄起枕头就朝闻礼扔过去,“你个大骗子!居然早就——”后面羞于启齿。
“是啊,早就想。”闻礼大言不惭承认,因为图谋不轨也是事实。
“什啊?”文斯蔫蔫儿,男人尊严扫地,丢脸事情接二连三,他受到严重打击。
但虽然心里想着都怪某人,身体却还是不由自主靠过去,却听闻礼轻声道,“你说,你自己来。有没有发现,们在起时,这句已经成你口头禅?”
“不会吧……”文斯刚要反驳,忽然又想起什,没能反驳到底,他好像真是常把这句话挂在嘴边。
以往没意识到,此时他们坦诚相对,这种无阻隔接触与肌肤之间亲密贴合,好像能让人更清楚直观地看到自己内心。
“每次听你说这句话,都会难受。”闻礼轻轻叹息拂过文斯后颈,“虽然你是男人,更是独立个体,但也希望,偶尔你能够稍微依赖点。”
明显心疼弟弟,嘴硬心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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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夜宵肚子充盈,时间这折腾到下半夜,文斯又累又困昏昏欲睡,也顾不得赶闻礼,任他拥着他,起躺在温暖被窝里。
屋内灯都关掉,满室静谧。迷迷糊糊间不知过去多久,文斯感到身后似乎有只恼人手在作怪。
“别闹……不要……都三次你个骗子……”他半睡半醒,嘴里还在嘟囔上当。
文斯失去枕头遮羞,捞起被子将自己整个盖住,像只蜗牛缩进大壳。
可被子里闷得慌,更止不住脑中画面闪回,刚刚被撩拨得晕头转向,完全就是任人宰割,进入主题时候文斯只感觉有某种凉凉膏体抹在后面,根本不知道那是什。
而在超市,闻礼问他喜欢什味道……
他回答就是巧克力!
更要命,最稀里糊涂那时候,闻礼不停追问他到底喜不喜欢巧克力,甚至和他开荤段子,非让选择巧克力好还是巧克力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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