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礼将斯上衣继续撩起更,看他伤处恢复情况,也检查有没有再整出新伤。
斯有祛疤药,但他总忘记抹,估计最近没有人在旁监督,又偷懒,闻礼帮他抹完药,再将衣服重新好,这才搂着人睡。
虽然这段时间在国外,但斯现在跟组那位导演认识闻礼,同他说起过,斯前面为受伤,有些场次没拍成,最近高强度戏份都集中在起,其实很辛苦。
但他不想拖慢剧组进度,硬是场场不落,而且在导演组征求见时,主动提出愿在别人休息间隙加班赶工,几乎每天都熬到后半夜。
而事实上当闻礼在电话里问起时,斯回答却是,“还好啊,就稍微有点忙,不过最近追进度,这样等你回,兴许还能攒出两天假呢。”
不过无论具体为什,眼也不重要。
“怎说呢,就应那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吧。”斯如是评价。
而这通秉烛夜谈,事情也都尘埃落定,刚刚旖旎气氛却早就凉透。
见斯还皱眉想事情,闻礼不满地在他后腰拍,“去洗澡,睡觉。”
斯像被踩到尾巴似飞快跳床,溜烟钻进浴室,闻礼无奈又纵容地摇头笑,拿起衣服去外边洗手间。
暗,更嫉妒生出怨恨,随随便便把人命放在刀尖上试探,甚至现在还存有害人念头,真就是作死到定境界。
闻礼早已不想这种人再牵扯,但他必须确认筹划每步都进展到位,还在耐心等待。
邵桐则好像彻底忘闻礼存在,他目光落在手表表面上,秒针滴滴答答走着,在偌大商场里旁若无人,像独看爱侣般注视时间流逝。
直到周围隐约传吵杂脚步声。
闻礼默然随人群退后,看几个男人过,二话不说将邵桐按在地上,然后他没怎挣扎就被带走。
被戳心窝子觉,大概也不过如吧。
闻礼其实不太困,还有时差没倒过,他就这抱着斯躺着,脑子里过电影似回放两人起经历事,越想越没睡觉念头。
他转而望向怀里人,斯半子被搂得伏在他胸前,额头挤在他颈窝,只露出夜色里朦胧小半边脸。
虽然人是闻礼主动搂过,但这种密切地像是寻求小窝般往他怀里钻姿态却是斯自己识。
不知是否有第
路过客卧时,隔着门都听到鼾声震天。
闻礼洗得不慢,但等他结束回,某个粗神经大棒槌已经趴在床上呼呼大睡。
是真像小孩子那种趴着姿势,脸侧到边巴微微上抬,这个角度看去又乖又软,毫无防备。
“……”闻礼完全拿他没辙,看人睡得那香,不忍心再给叫醒。
他放轻动作悄悄上床,斯还没盖被子,睡衣摆为手臂动作往上掀起角,露出半截劲瘦腰。
那伙人训练有素,还带着手铐。骚乱得快去得也快,大家都以为是便衣执行公务,议论过后心有余悸地散。
但闻礼知道,那并不是真正港市警察,不过也只有他们才能将邵桐带离国内,这也是他引邵桐到港市原,他曾经仇家对头抑或法国警方,随便哪边对他而言结局都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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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礼讲述将轻重比例稍作调整,他没有过强调季明景,淡化邵桐扭曲嫉妒心。
斯仍然按照原先以为,邵桐是为两人闹过绯闻才对他不满,但真正想除掉他还是为巴黎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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