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数日狩猎中,他手臂上也已经扎几十支采血瓶,尽管每次这些针孔都会在血液特殊作用下迅速消去,但张凉却总觉得自己手臂和大腿已经变成筛子。
“那有谁会比较解血疗呢?”,张凉思考着:“既然短时间内没有办法进入教会镇……那是不是应该,再去趟尤瑟夫卡诊所,去找那个医生问清楚?”
如是想着,他用笔将笔记本上那个“血”字圈起来,随后笔尖在它下面重重地点两下。
写下这句话。
这几天,他生活完全处于种非常别扭颠倒之中,总来说,就是日夜颠倒,然后现实与梦境存在感也相互颠倒。
长时间精神紧绷让张凉陷入疲劳死循环里,原本因为猎人梦境出现而得到定缓解状态在连续数日“亚楠之旅”后又重新加重,有时候他走在路上,手便会下意识地去摸自己腰间,但本应该抓到螺纹手杖、锯肉刀或猎人斧手掌总会抓个空,甚至于有时候张凉会无意识地陷入极度警觉状态中。
尤其是在空间狭小地方,比如说洗手间。
他或许已经暂时适应猎人工作方式,但却还没有真正地适应猎人这个身份。
但换个角度来看,他好像又像是过度地投入到猎人工作之中。
他正在尝试着让自己视角更多地集中到“血液”这个概念上去,这句教会猎人们祝福语让他无法介怀,而那个在阿尔弗雷德口中出现,而且也在他之前梦境中出现过“该隐赫斯特”则更是让他感到好奇。
“神圣之血”和“污秽之血”,这两种不同概念显然是对立,但它们都是基于血液而生,就像亚楠那神秘血疗手法样,张凉现在迫切地想要知道,这所谓“神圣”与“污秽”,在血疗之中到底是如何被体现、区分出来。
“又或者换个角度……这些血液,和普通人身上血,又有什不同?”
想到这里,张凉看看自己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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