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面对威胁时候,猎人便理所应当地会做出应对,哪怕这些所谓敌人同样也从属于自己所“服从”学派组织。
更何况,他知道自己现在到底应该做什。
面容枯槁苍白黑袍女人站在寒夜之中不断晃动着手中铃铛,身后传来轻微脚步声使得她想要回头去看,但还没等她转过头去,把无比尖锐巨大“铁锥”便直接贯穿她头部,随着她死亡,那些被她所操纵血肉人形也随之迸散。
身穿亚哈古尔猎人制服猎人将这具尸体直接从围栏上推下去,任由它坠向更深地方,他看眼四周,随后便顺着旁边楼梯走下去,钻进另外间房子当中。
这里已经空无人,半点动静也无,倒是在门边上有着两大摊血水,显然刚刚这里看守者也是受刚刚那摇铃女人控制。
但这些铭文早已在血肉腐蚀当中变得模糊不清,甚至整个徽章也变得弯曲起来。
他从来没有在亚楠看见过任何个活着猎人持有这样猎人徽章,毕竟由杰尔曼亲手建立那些猎人工场已经消失,这样锯肉刀猎人徽章似乎也只有自己手里才有。
这个世界,这个空间中切早就无法用常理来衡量,张凉看着手中那残破猎人徽章,又捏捏自己戴在脖子上锯肉刀挂坠,脸上露出个意义不明苦笑。
远处响起升降梯停止运作时声响,张凉站起来,收起那个或许曾经属于另个“自己”残破徽章,转而将地上那些受害者遗物全部收拾起来,抱着它们走到外面街道上。
街道另端,密集脚步声正在迅速靠近,他将这些遗物放入个敞开空棺木中,转身对着那个已经赶到自己旁边纤细身影点点头。
这是间非常特殊牢房,看上去更像是间审讯室,在那牢房之中,有个人被绑死在椅子之上,他低垂着脑袋,头上遮掩罩帽并未掉下,但身上圣诗班白色长袍却已经染满血渍。
这名圣诗班学者已经死去,他终究没能熬过那些惨烈刑罚,尽管安泰尔尝试着让他好受点,但面对这样“入侵者”,曼西斯学派态度却异常残酷,几乎可以说是没有给他留下任何活路。
猎人安泰尔用力地挥下手中教会尖锤,利用那前端铁锥破坏牢笼门锁。
他时间非常有限,根据他解,那场可怕仪式很快就将举行,他必须在仪式开始前找到该找人,将信息带到,同时还需
“阿梅利亚主教,随时可以出发。”,他少有地用上尊称:“不过可能会有些特殊情况,容路上向你说明。”
……
血月悬于夜空之中,浓厚而沉重血腥味如同流水般沉淀在亚哈古尔每座雕塑之中,流淌在那些砖石之间细小沟壑里。
在铃铛声催动下,那些借由死者血肉复生人形不断地巡逻在街道之上。
这座庞大“村庄”已经彻底成为死地,因此,它们将会无止境地对遭遇任何个活物展开进攻,无论是那些曾经不断为亚哈古尔带来“仪式材料”黑袍绑架者,还是拥有着相对高地位,只受曼西斯学者们指挥猎人……只要是活人,便会出现在它们排除名单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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