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凉半冷不热回句。
米寇拉什对此毫不介意,他伸手指指上方,说道:“你定以为是那轮月亮让那些愚蠢人发疯吧?”
“它只不过是场预兆而已,场无害预兆。”
张凉面露惊愕,这样表情变化显然让米寇拉什非常满意,于是他笑道:“们可是花很长时间,才弄清楚这到底是怎回事,而在触及这个真相之后,原本那个愚蠢计划
“不知道。”
米寇拉什回答出乎张凉预料,但这四个字从米寇拉什口中出来,却根本不像是搪塞或者敷衍,听上去反而更像是平淡而认真“陈述”。
“准确来说,是有什东西抹掉部分记忆,而且是有关于某件事情,或者某个人记忆。”
米寇拉什仍然盯着墙面上那幅油画:“尝试着将所解切列举出来,很容易就会发现,其中缺失某些非常重要部分,太多事情失去动机,也失去与它们直接相关核心。”
他从来没有像这样严肃而又认真地说话,这让张凉甚至都有些不自在,他不禁又想起米寇拉什在那个世界当中所做那些残忍而诡异事情来,现在来看,他所做那系列事情显然就是为验证他自己某些猜想,又或者是为能够让他“回归”到这个地方。
沉默感到无聊,还是说他急于展开个新话题,总之米寇拉什率先开口说道。
“噢,忘,你疑问恐怕要比那些罐子里眼球还要多……所以你就挑些最重要来问吧。”
他就这背对着张凉,抬着头端详幅挂在墙壁上油画,根本就不设任何防备,但张凉却也没有偷袭他心思。
现在他可是在别人地盘里,尤其是自己还身处于个随对方心思变化而变化诡异梦境当中,他可不想再承受无妄之灾。
既然米寇拉什开这个口,张凉也就不再拐弯抹角,他直接提问道:“你是从现实来到这里?你是怎做到?”
“猎人,你得把自己视角抬高。”
米寇拉什如是说着,他用手敲着那个戴在自己脑袋上金属囚笼:“固有想法和视野,只会让你将自己局限在原地。”
说到这里,他突然打住话头,脸上再次浮现出他那种特有阴险笑意:“好吧,让猜猜你下个问题……是关于血月?”
在看见猎人点头之后,这位曼西斯学者咧咧嘴:“怎,那个教会小姑娘不愿意告诉你?那你还真是宽宏大度,外乡人正义感实在是让人无法捉摸。”
“以前也没听说过,当学者当久会变成话唠。”
“噢?你管那个世界叫什?现实?”
米寇拉什回过头来,脸上居然有那些不解:“既然你将这切都视为虚假存在,那这个本不应该存在人,又是怎影响那些人?这难道不是件矛盾事情?”
张凉身体颤,米寇拉什这句话就如同记重锤般砸在他头上。
但米寇拉什并没有给他说话时间,而是接着自己刚刚话继续说道:“为回来这里,耗费大量时间与精力……寻找可能入口,适应不同身份,说实话这些事情可比做实验要恶心得多。”
“你是怎到达那个世界?”,张凉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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