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泰尔说道:“那些人直想从他口中挖出有用消息,但是那人什都没说,直到死,这就是他留下东西。”
张凉有些不解:“为什会到你手里?”
亚哈古尔猎人怪笑下:“可能是因为曾经在他面前骂过那群疯子吧?”
张凉哑然。
“留着它没有什用,也不打算给那个被折磨死可怜虫报仇。”,安泰尔将这钥匙随手抛向张凉,见他伸手接住之后,便说道:“你和亚楠人不太样,而且你好像在找什
“感觉如何?”
安泰尔咧嘴笑起来:“舒服极,这可比那些乱七八糟血液好多……至少可以肯定,那血液不是从猪类东西体内培养出来。”
张凉眼皮跳跳,他非常自然地想起那些因为大量食用尸体而变得嗜血肥硕生物,想到猎人们可能都使用过那些曾经在可怖脂肪下流淌血液,他便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安泰尔恢复算是个不错消息,至少他对于战友忠诚已经经过血检验,而且接下来,亨里克似乎已经打定决心要外出寻找自己同伴,有这样个老练猎人看管这群妇孺,着实可以让人放心不少。
“你接下来……”
张凉没有对猎人营地当中其他人交代太多信息。
实际上对于亨里克与尤瑟夫卡来说,“血鸦”出现这件事情本身已经足以他们去思考和应付,至于更多信息,张凉便不觉得应该让他们知道。
他这种选择与人和人之间亲疏远近并无任何粘连,毕竟张凉很清楚,“外乡人”这个称呼用在自己身上完全有多种不同含义,而这点恐怕也同样适用于那猎人。
在安抚会儿维琳之后,张凉看见从房间当中摇晃着走出来安泰尔。
在接受新血液注射后,他伤势正在以极快速度愈合,只不过在离开亚哈古尔之后,这名猎人脸上就始终带着种隐秘忧虑。
“之前说,要去找些人算账。”,张凉解释道:“和个人仇怨没有关系。”
说到这里,他似乎自己也觉得有点不太确切,便又补充道:“好吧,可能有点,但那也只是原因部分而已。”
安泰尔点点头,他并没有对张凉进行任何劝说,也没有提出半分建议,只见他将手伸向自己腰带,在从腰带内侧取出把样式颇为古怪钥匙后,安泰尔便将这钥匙递向面前外乡猎人。
出于基本谨慎,张凉并没有伸手去接,他问道:“钥匙?你给这个东西做什?”
“有个圣诗班人死在亚哈古尔。”
正如伯恩所说那样,他没有对营地当中任何个人动手,无论是安泰尔还是阿梅利亚都没有遭到他袭杀,甚至于安泰尔都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又在死亡边缘走遭。
“这算什……骑士礼仪?”
张凉不由得去揣测那该隐赫斯特人想法,而他越想,便越发觉得这人是个疯子,不仅仅是他可能经历过那些创伤与漫长时间,更因为这种复杂而且毫无规律可循行事方式。
“但愿他真能够说到做到吧。”
结束那漫无目猜想,张凉紧紧地搂下维琳,拍拍她脑袋后便站起身来,扭头走向安泰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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