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想要那支“银山”。
改几个音符,邱声抬头看眼奶茶店电子屏幕叫号情况,还有三
发完奶茶,大壶也见底。闻又夏用那双浓墨涂成眼瞳望邱声,他眼窝很深,因为眉毛浓、嘴角微微下垂而显得很凶,从前目光里豹子般性感收敛,这让闻又夏没那冰冷,可有时甚至是脆弱。
他略带悲悯眼神落进邱声心口,砸得有点痛。
眼见闻又夏收起发新品试饮要离开,邱声蓦地被失落包裹,不由自主地挡在他面前:“你又要去哪儿?!”
“要等就去店里。”闻又夏没理会他阻拦。
他走路很快,邱声还没看清去哪个方向就已经消失。
“无所谓。”闻又夏问他,“说完吗?”
邱声:“……”
他还真想不到别可以接上这个话题。
很多事,他们理念不协调堵着他看不见别路,旧感情破裂按着他无法上岸。他急于向闻又夏证明“是对而你错”其实并没有任何意义,而且他还没想通现在自己和闻又夏处于何种关系中。
朋友?前队友?路人甲乙丙?
。”邱声开场白在昨天刚见过后有点奇特,但他很快解释,“本来想着,装装样子话应该先说这个。”
猜到闻又夏不会接这无聊话,邱声继续说:“来这儿第十八天,每天都在。”
“……”
“差点就不想来,但昨天莫名其妙下场雨还让遇到你。”邱声说完,很不满意闻又夏反应似皱起眉,“你说点话吧,又不是真哑巴。以前这样就算,现在搞服务业能不能有点敬业精神?”
闻又夏无言以对,半晌才说:“你来干什?”
邱声原地站会儿,在“管他去死”和“说好要等几次”里犹犹豫豫地选后者,然后听话地去店里,要杯新品奶茶。
刚才抿口,还怪好喝,有股花香,就是太甜。
晴天,奶茶店生意爆满。邱声捏着等号小票坐在阳伞遮蔽出阴影边缘,愣愣地把上面字来回读好几遍。
耳畔喧闹,他灵感不合时宜地上浮,脑海里冒出串旋律。
邱声轻轻地哼几遍,认为可以用,拿手机认真地记下来。他会弹吉他也会弹贝斯,鼓不算太精通但临时救场没问题,他自己就是支乐队。
闻又夏还有多少感情?或者已经没有?
邱声没把握。
所以他听见这句话,梗着脖子不知怎形容这时感受,干巴巴地憋出句:“说完,可能……说完吧。”
又队小黄帽来要免费奶茶喝,闻又夏欲言又止,半蹲着,分给他们。
邱声站在旁边,手足无措地等着他,眼底发红。
“找你啊。”邱声目光动动,“写歌拿个年度歌曲,这够不够证明当时说?够不够你改变想法。”
“那是你事。”闻又夏生硬地说,“现在对这些没兴趣。”
“喔,没兴趣,但是会随便个人求你就给他弹段solo是吧?”邱声嗤笑,“骗别人还行,骗?”
闻又夏认真地字排开几个小纸杯,没有要反驳他嘲讽意思。
邱声:“你说,‘他们永远接受不真实们’,现在就告诉你,可以。不是定要燥、永远在地下才能有好东西,你不能总那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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