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他从邱声嘴里听到对方已经瞒着他和闻又夏联系好,除震惊,也有点不是滋味,和闻又夏联系上事邱声直没告诉他,好像自始至终邱声在乎只有闻又夏想法——而闻又夏相关问题,邱声如既往,不信任所有人。
顾杞有点想问“和闻夏里选个那你选谁”,又觉得这个问题实在自取其辱。
“……好吧。”顾杞艰难地说,苦笑着,“他妈就知道。”
他知道邱声是乐队灵魂,是创作者,是把控着银山每丝起伏指挥家。
但邱声离不开闻又夏。
顾杞稍微放心,想也是,柳望予和邱声保持长期合作关系,而她又与黄安维是老朋友。就算黄安维觉得他们不靠谱,有望姐从中做工作,他们夭折专辑和巡演说不定很快就会迎来转机。
吉他、鼓手,邱声都想要原装,那唯变数就成不能提起某个名字。
“还有个问题。”顾杞不看邱声,说,“们歌……低音有段时间是你编嘛,那以前那些……那个,贝斯,现在是外聘吗?”
“不用啊。”他听见邱声波澜不惊地说,“跟闻夏商量好。”
“……”
顾杞“哦”声,对此没有任何意见。
不容反驳地发号施令,邱声完全没考虑过顾杞不会答应情况,这让顾杞突然有种久违畅快。他暗想着“不会也有点受虐倾向吧”,又为邱声状态半喜半忧。
但不样是以前搞乐队,大家都是为开心。现在他有家要养,不能再跟着邱声有上顿没下顿。
顾杞思虑片刻,先敲警钟:“不可能辞工作。”
“先练着,以后辞不辞随便你。”邱声说。
上水:“说吧,什事。”
“要把乐队重新做起来。”
果然是这个。
而且不是“想”,是“要”。
三年前,乐队在闻又夏离开情形下又勉力支撑年,然后因为事故,邱声再没法登台,乐队也随之彻底哑火。邱声对银山那时被迫“活动全面休止”至今耿耿于怀,觉得切都是自己错,但他力不从心。
作者有话说:
明天见
顾杞脑子里霎时嗡嗡作响,机械地重复:“闻夏?”
“嗯,闻夏。”
这名字让顾杞想起自己肋骨挨结结实实那脚。
他捂住腰侧,心理作用,那里隐约开始痛。
其实是情理之中,顾杞时后悔把那个视频给邱声看。可就算他不给,邱声又不是不上网,迟早也会看见。
他试探问:“签约吗?”
签约意味至少有收入,邱声笑:“是啊。”
“还是签在太果?”
“不然?”邱声玩着茶几上个捏就响小青蛙玩具,“还欠着黄安维那多钱。”
黄安维就是太果老板。
不过邱声最近好很多,不管是身体还是心情。
年初给桑雪做那张专辑中很多东西和乐队当时风格有相似之处,从那时起,顾杞就有邱声迟早会提起重组乐队预感。
所以当这件事真切发生时,顾杞点都不惊讶。
“哦。”顾杞点点头,擦干最后几个盘子放进碗柜,示意邱声去客厅说话。
“知道你有那小屁孩联系方式。”邱声跟着他走几步,语速很快,像打很久腹稿,“把他弄回来,不想换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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