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吃酸闻又夏是知道,而且那天奶茶明明没加糖,今天怎回事?故意?
对,他被医生下“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吃”禁令时闻又夏已经走,他对这些根本不知情,估计只当邱声还和以前样。
邱声蹲着,停不下地干呕,他喉咙里全是苦味,难过地想:“为什不告诉闻又夏,为什怕他知道?因为闻又夏心软,不要占这样便宜……是在犟什,邱声,你妥协下能死吗……”
外面脚步声和交谈声嘈杂,邱声突然完全放空。
“没有人知道在这儿。”
邱声舀勺送进嘴里,烫得舌尖起泡,火辣辣地疼。
火锅吃到最后,顾杞算彻底把卢宁劝回乐队,他们约好黄金周后去太果拿合同,在此之前找个时间排练两次,看看现在大家都是什水平。卢宁没反对,邱声不说话,顾杞不得不问闻又夏。
“你有空吧?”他别别扭扭地开口,试图破冰。
闻又夏还是那副没所谓态度:“知道。”
顾杞肯定在心里骂人,表面上都咬牙切齿,他站起身,扔下句“去结账”。卢宁还在吃最后两块红豆馅儿饼,邱声揉揉肚子。
闻又夏将个打包盒推到邱声面前。
“给?”他不可思议地问。
闻又夏点点头。
打包盒外有牛皮纸袋,印着某个深受好评连锁粥品LOGO,邱声以前点过,但后来就不怎吃——这家口味偏甜,粥又太软,不好喝。
到手还滚烫,掀开盖时股白蒙蒙水蒸气迷邱声眼。他试着看闻又夏,对方只拿起筷子继续吃火锅,没有和他说话,也没对此解释任何,这让邱声些许挫败,然而隐秘快乐藏不住。
夏恶作剧似放在邱声两腿间,米二高黑色箱子能挡到腹部,他们就被掩护着十指相扣。
后来闻又夏贝斯摔成两截,他离开时带走琴盒。
怎还在用这个?
该不会里面其实是空,闻又夏还是跑吧?
这念头让邱声倏地站起身来,把对面坐两个人都吓跳。
摄入糖分还是让他有点不适,胃里泛酸。
邱声镇定自若地出包厢,收银台在不远处。他过去,在顾杞出示付款码之前先把自己手机怼上扫码仪,随着“滴”声,顾杞转头巴掌撩在邱声背上:“妈,早说你给钱!”
“你没跟客气啊,杞哥——拜拜!”邱声说,他被那巴掌刺激得顿时更不舒服,匆忙朝顾杞挥下手,跌跌撞撞地跑向卫生间方向。
火锅店条件有限,邱声匆忙甩上门,蹲下瞬间立刻开始干呕。
太甜。
要吃吗?不吃吧。
南瓜粥肯定加糖,还是人工糖精,甜得很,虽然温度暖胃,却并不是他现在能大量摄入东西。
但这是闻又夏给他买。
闻又夏上次给他买粥是什时候来着?
反正肯定已经很久。
他眼神发直,顾杞问:“怎?”
邱声神经质地走向门口。
这时包厢门从外面被推开,看清来人,邱声迈开条腿又收回原位,然后装作什事也没发生地再次坐下,拿起他没啃完大麦茶泡小黄瓜。
“哎哟。”卢宁意味不明地慨叹。
邱声无视他,咬两口,余光跟随闻又夏路坐到之前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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