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题继续下去也没意义,邱声转过头,只手托住自己侧脸。他后知后觉刚才关于纹身话题其实有点冒犯,但对方点都不尖锐。
看闻夏烟烧到三分之二,四下安静,夏夜清凉而惬意,有话能脱口而出。
“其实今天主要是想找你。”
“嗯?”
“对不起,好像有点怪,涉及到你隐私……和朋友打赌,‘闻夏’是不是你
邱声开玩笑道:“你告诉这些不怕说出去?”
说完他又觉得多此举,但凡是在圈子里混得久些恐怕都知道,而且看Julie态度,大部分人毫不避讳也不会因此对他们产生什偏见。大约只有自己这种菜鸟才会听见飞叶子事实时,短暂惊慌失措。
“哦。”邱声点点头,不知出于哪种心态说,“包厢味道有点难闻。”
闻夏:“不是什好东西。”
“你没有纹身吗?”
“无所谓。”闻夏说,接过时道谢。
夜总会对面有条护城河,是从前老城区活遗迹。河边栽蓝花楹,还有长椅供散步人休憩,但这时夜深。
五月,夜里风温和柔软,再没有任何凛冽。
闻夏坐在长椅上,从琴包抽张废纸折起来当烟灰缸。
还挺讲文明,邱声想着,见他好像没有要自己走意思就在长椅另端坐下。他沉默会儿,感慨:“以为,你们在包厢里就是起抽烟喝酒什。”
问题,连带自己说话也受影响,变得缓慢:“就是,去蓝莓看过好几次你们演出,之前去‘布兰卡’那次也在。每次演完,你好像就直接走。按理说都是个队……”
“玩不到起。”闻夏答得简短而干脆。
邱声心情突然大好:“难道你和乐队成员合不来吗?”
他问出来就察觉到不对劲,但闻夏好像没感觉似自然道:“差不多吧。”
“啊?”邱声自认知到这是大秘密,又不知道是不是闻夏随口搪塞他——哪有人刚见面聊两三句就开始说这些。
“诶?”
“你们乐队好像就你没有纹身,看得到地方。”
闻夏第次被注意到这些,他思索片刻才答:“没什想纪念东西。”
“到现在都没?”
“……嗯,可能以后有吧。”
“没有。”闻夏很直接地说,“不玩那个。”
那个是哪个,邱声刚要问,突然个激灵反应过来。
怪不得骆驼今天在台上就脸色不好,怪不得Julie喊他“别学那些人”,怪不得包厢里有股奇怪味道……他们原来是在“玩儿”。
“怪不得”感觉不算太好,可邱声很快调整心态:“这样,他们都抽那个啊?”
“辉哥不抽,但他叫人。”
“合不来,差不多吧。”
邱声还要再问,他们出夜总会大门,闻夏停下来。
他自然地也不急着走,频次极高地偷看身边人。邱声以为闻夏要有什大动作,比如打车,比如不反感话他们接下来是不是可以去哪儿喝杯。但是闻夏只拍下裤兜,又拉开贝斯琴包边缘摸圈。
闻夏眉心皱皱,转向邱声:“你有烟吗?”
他声音对邱声仿佛有天然吸引力,会情不自禁地遵照动作。邱声拿出自己那包烟,眼看只有两根,说:“没多少,要再去买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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