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只因为这些吗?”邱声问,慌忙补充,“不是说这些理由不够意思——”
“烂苹果歌都是白延辉写,但他逐渐写不出东西。”闻又夏顿顿,“没写过歌,但会写贝斯也会编曲。他知道就给开条件,让替他写,署他名,没同意,所以有次他把……大麻,塞进烟里。”
邱声不可思议地倒抽口冷气。
为宽他心,闻又夏说:“没抽,点燃就感觉味儿不对,吵两句。”
邱声蓦地想起他们第次说上话那个夜晚,某种猜测涌上舌尖,邱声提高音量:“是那天吗?他对你烟动手脚?”
“你知道吧。”闻又夏直视邱声,“上次烂苹果解散原因。”
他提起这件事让邱声意想不到,但闻又夏所言确是圈内大家心照不宣“秘密”——
烂苹果乐队发迹于世纪初,彼时骆驼和白延辉作为中心人物都只是二十来岁青年。他们歌充满躁动和愤怒,很快崭露头角。纸醉金迷新世界敞开大门后,骆驼很快沾d,y,而白延辉不知是故意放任或者怎,没有劝他。
当时查不是很严,再加上后来出行都拿护照,尽量避免身份证,也就每年五六月份紧张会儿,其他时候爱怎就怎。直到次巡演后台,骆驼瘾发,当时他没带“粉”,据说边嚎边满地滚,拿刀子划自己,尖叫着不让别人靠近。那时乐队贝斯手想去扶骆驼,结果被刀扎进小腹。人虽然救回来,但因为内脏破裂身体机能下降很多,更糟糕是受这次刺激后说什也不肯再碰贝斯,离开乐队。
而因为见血,酒吧老板怕出人命选择报警。骆驼被强制送进戒毒所,后来陆续又进去过几次,成重点监视对象。
、是否参与。”
邱声被空调吹出冷汗:“粉……?!他妈……那你们——”
“没事,每次排练完就走,演出完也走。警察核实情况就没为难,再说本来尿检结果也好。”闻又夏说,接着很为难地皱起眉。
“怎?”
“乐队可能没戏。”他语气辨认不出难过,“骆驼和小薛都吸粉,骆驼还是二进宫,估计不好弄。老白倒是没有,但他知道比多,可能交点钱能出来。”
闻又夏
当时烂苹果本不想解散,可事情闹得太大,都上社会版,经纪公司要雪藏他们,于是只能先宣布“解散”,等骆驼戒毒成功。
但他早已整个人迟早从里到外都坏掉,没哪次真能改。
骆驼是乐队最初灵魂,但没想到他起名字成他最后写照,颗烂苹果。
这回仿佛旧事重演,“蓝莓之夜”肯定也要彻底整改。
“刚开始白延辉让加入时候,对国内这些圈子不解,也完全不知道主唱是个瘾君子。”闻又夏对老白称呼从“辉哥”换成全名,“可笑吗?上船才发现船在漏水,好在也不是特别依赖它。”
“所以……”
“今年巡演肯定全完蛋,现在压着消息而已。”
缺个鼓手还好说,缺主唱……
前秒钟邱声还在为闻又夏被警察带走检查弄得心神不宁,这句话出来,他还不敢问深层次含义,某个被深埋着心思突然开始活泛。
邱声试探着:“那你……你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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