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你选。”
“那又怎?”
闻又夏沉默许久,最终只说:“……没什。”
面对邱声眼睛他不得不将伤人假设先放在边,他本来想说,“们对彼此解还不够,等有天你发现不是你想象那样可能会失望”。
失望,后悔现在决定,后悔信任他。
“觉得最重要是‘合适’。”因为走动,好几个字仿佛黏在起,闻又夏说话总不肯用力,随时会被楼梯间漏进风吹散,“技术好不好都是次要,如果不合适,就会撞得浑身是伤,也会后悔选对方。”
邱声问:“所以你觉得合适?”
闻又夏脚跳过三四个台阶,单手扶住贝斯琴包:“差不多。”
“万也不合适怎办?”
“不知道。”
“你没有比他们差。”
楼梯间空空荡荡,闻又夏声音撞在墙壁上又弹回来,膨胀成朵云,把邱声托着飘在半空。他踩不着地似,脸开始发热:“……是嘛。”
闻又夏往楼下走:“邱,乐队最重要是什?”
“啊,技术?能力?”
“工作话靠技术就够用,但你想做应该不止这些,是吧。”
六七点钟时海风就冲进这个房间。夕阳粼粼光水样地从深色地板铺开,尽头抵达底鼓金属边上,惊鸿般地闪闪。
“很好啊。”邱声没问更深层次含义就点头。
闻又夏站在门口等他。
艺术中心人少,电梯时常短暂罢工。他们排练室在二十七楼,这天出去后半晌没看见电梯工作,也不是第次遇见,邱声叹口气,自觉地去走楼梯。
好在他们是两个人,路聊天,下几层就休息会儿。
但邱声明显没有想那多。
邱声在这些问题上十分单纯,他以为闻又夏是烂苹果后遗症,如果说清楚点也许闻又夏就不会纠结“后悔”。但他自己也没办法准确概括对闻又夏执着原因,激素吗,或者下子被触动所有细微神经末梢?那天语无伦次大堆有没,现在再让他说次邱声都不定能完整复述。
这看组乐队确像谈恋爱,说不清楚,又非你不可。
甚至比恋爱还要深刻。
他们会在未来给彼此留下不可磨灭印记,就算等发现不
“到时候们也会浑身是伤吗?”
“不知道。”闻又夏抬起头,他站得低,自下而上地看邱声,“所以有时担心你会后悔。”
后悔?
他确怕后悔,但是面对闻又夏呢?
“……不可能吧。”邱声说。
邱声感觉闻又夏哪里不样。
他飘飘然地想:以前闻又夏难道不该觉得工资是考虑第因素吗?现在又在问这些,难道在他心里地位居然高过白延辉?
邱声说:“想……能够这次做久点,就们四个人,不要再换,朝个目标走,你会不会觉得太简单?”
“这事很难。”
邱声点点头,他知道乐队能长久坚持不比改变自己容易。
他想着顾杞话,不知不觉问出口:“听说Woken和桃色新闻都找过你。”
“嗯?”闻又夏疑惑他怎知道,“是给打过电话。”
“那你为什不去?”
“不想去。”
“比他们差远吧,Woken许然还是美国留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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