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声偏过头去靠闻又夏
肩，伸出五根手指给Julie算账：“
还想买合成器，采样机，录音设备。要买新麦克风，效果器，闻夏琴拾音器坏
得拿去修。房租，电费，隔音板，耳机……姐，哪有钱给经纪人开工资啊，小卢都在白打工呢。”
“是要跟你分成。”卢
宁强调，“平分啊，不许你自己多拿。”
邱声敷衍地“好好好”，Julie问：“不是还欠你个赌约嘛？”
“啊？”他早把这事给忘。
“怎
样，给你们做经纪人，等你们找到更好就下岗。”Julie夹着烟嘿嘿地笑，“你们乐队还挺喜欢，不收钱。”
他当然不愿意承认卢宁说有点道理。
那天闻又夏和白延辉冲突他记忆犹新，后来没再和闻又夏提起那件事，对方如何去解决烂苹果事邱声虽然好奇得抓心挠肝但也没主动问。他只知道闻又夏搞定合同，然后加入他乐队。
他。
邱声心里活泛，看向闻又夏背对夕阳弹琴，想：这也是他。
最后没有签鱼之盗，邱声不太会写文绉绉回函，顾杞和Julie边商量边把邮件给莫森回过去，大意是他们还在起步阶段，不太想节奏太快。
“们要签鱼之盗吗？”卢宁问，然后吸大口可乐，腮帮子鼓鼓。
邱声趴在桌上：“不想签。”
卢宁没反应，发问成顾杞：“为什？”
“不想就是不想啊。”
顾杞知道邱声很难改变已经做过决定，闻言就不再纠结。对他们这个新乐队而言，他、卢宁乃至闻又夏，都没怎参与创作过程，邱声付出比他们多很多，所以这些事邱声拍板顾杞不觉得有任何不对。
三个人同时将复杂目光投向她，并不相信Julie打算做女菩萨。邱声看眼剥毛豆闻又夏，犹豫地问：“你不会另有企图吧？”
Julie差点拿啤酒瓶敲他：“看你可怜帮你行不行？这儿认识个出租录音棚，下次录音给你们开后门。”
邱声：“……”
他不太想让Julie掺和进乐队事，但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个条件戳中他痛处。
《五月雨》反响超过他们想象，让邱声无意中压力增加许多。人就是这样，没
而且闻又夏很反对商业化，他理由是：们还没有作品。
不忿卢宁被他彻底说服，立刻摩拳擦掌要邱声赶紧拿出下首。
作品当然不是说拿就能拿，但好评看得心情愉快，可以加餐。这天结束排练，顾杞拿出刚发工资请大家吃大排档。
“乐队商业化还不知道结果如何。”酒过三巡，Julie认真地给他们提建议，“不过可以给你们介绍个经纪人负责安排那些杂事，这样你们就可以安心创作啦！”
顾杞诚恳地说：“们现在还没有收入。”
卢宁到底年纪小，邱声说，他敲着军鼓边缘：“你嫌他们不够出名吗？但就算不是大厂在圈内也很有知名度。”
“烂苹果也是鱼之盗。”邱声闷闷地换另边脸贴着桌面。
卢宁恍然大悟：“哦，你挖人家墙角，怕被报复吧！”
邱声：“……”
身后有人轻轻笑声，邱声转过头，恼羞成怒：“闻又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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