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有存货,演出观众慢慢变多,有人问他们出专辑计划,有公司联系他们签约,邱声认为可以做专辑,最近就直忙着这个。
他灵感来源于爱,但闻又夏好像来源于这些时刻。每次做完闲暇都是他写歌最佳时机,邱声困顿懒散,他却刻不停地要抓住闪而过旋律然后记录。
副歌部分很快有轮廓,邱声胡乱按个音说:“这首写得尤其顺,要不是咱们专辑录完都想把这首塞进去。”
“才写段副歌,你想那多呢主唱大人。”
他每次喊“主唱大人”时总带股特别腔调,邱声听着耳朵红,脊骨又不由自主地微微酥麻,感觉像被催动情愫。邱声遗憾地顺旋律胡乱填词,哼“下张专辑你肯定是myonl
“因为爱你啊,跟别人没那多说。”
邱声顿时哑口无言,因自己到底是他生命中最特别那个人而心满意足。于是之后每次,邱声被他抱着在深夜、清晨或者闷热下午讲悄悄话,无论多累。
就像现在,外面风雨大作,室内安稳平和。
闻又夏搂着他,另只手摊开只开个头简谱,哼唱几遍后继续流畅地往下写,同时还能兼顾聊天:“觉得这里可以转个调。”
“转。”邱声看眼,调侃他,“你最近灵感非常多嘛。”
你怎那用力。”
闻又夏很想说还不是你直缠着,他知道这话说出来邱声又要无理取闹,只好“唔”声:“那下次你还自己来?”
“不要。”邱声开始玩他手指,用膝盖蹭闻又夏。
他有意到处撩火,但刚才那场实在有点过,现在稍微幅度大点某个地方就开始叫嚣着难受,警告他不要乱搞。邱声喝热水肠胃里舒服点,蜷在闻又夏身边,把床单又揉得凌乱,眼皮开始沉重。
闻又夏下下地摸他后颈,他纹身,半晌邱声都差不多要睡着,闻又夏却突然拍拍他:“明天晚上Julie请客,要去吧?”
“和你起就多。”
“最早还跟说不爱写歌。”邱声说,“现在呢?写词你就要写曲,写曲那你就要编曲,名字写不上结婚证写上专辑是吗?”
闻又夏笑笑,铅笔夹在指根处,把吉他横在两个人身上,不插电,就这弹,个音个音地找。半抱着邱声姿势让他不好碰和弦,就找邱声借右手。
两个人断断续续地人贡献边大脑,配合写歌。
乐队成立八个月,他们用演出费用加上各自积蓄倒贴点钱,蹭着Julie人脉把现有创作好歹是录得差不多——有些是邱声以前校园乐队时作品再创作,有些是后来写。
“去。”邱声闭着眼,因为疲倦说话也老吞字听不清楚,“她好歹算半个姐姐,这次出国不定什时候才能回来,就见最后面……”
“当着人别这说,不吉利。”
邱声闷笑,揪把闻又夏腰侧:“闻夏你怎那迷信啊!”
他要睡觉,但闻又夏缠着他聊天。
每次事后耳鬓厮磨是闻又夏定不会放过,话题无聊到犯困。邱声刚开始觉得这样黏人闻又夏很少见也很可爱,次数多有点不耐烦,问他,“你平时话那少是攒到这种时候说吗”,闻又夏毫不忸怩地坦然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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