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杞愣,随后笑出声:“得吧!要谢就帮写歌。”
“你没问题。”闻又夏笃定,“杞哥,觉得你很厉害。”
他和顾杞生日就差三个月,平时很少叫哥。顾杞叹口气,仰起头,麓阳夜空里,暗淡云层层叠叠,让人看多觉得压抑。
“你说写什呢?”顾杞喃喃道。
闻又夏说不如写自由吧,他笑骂句“你也够抽象”,却并没反对。
闻又夏没否认。
“去年开始就这样,高强度搞快年……都怀疑他是不是不用休息。”顾杞笑笑,难得对着闻又夏端出全队最年长架子,“不过也有你锅。”
“?”
“对啊,不管他说什你都无条件支持,邱儿每次听你‘可以’,本来没什底气都立马来劲儿,恨不得明天就把事办完……”顾杞说着说着开始惆怅,“但是讲道理,你真不能继续这惯着他,否则他永远觉得自己没错。你们也不是帆风顺,三天小吵五天大吵,基本都是他挑起来,你别顺着,然后再去哄……这不是好事。”
“……还好吧。”
下,“算你别安慰,自己缓会儿。”
闻又夏说:“那出去抽根烟。”
邱声黑着脸点头,拿起张乐谱乱涂乱改,毫无章法地划掉又重写。闻又夏立刻离开,他站在门边看着邱声样子——肢体相当僵硬,握笔指节因为紧张而发白,不时用笔盖戳戳心口,停下来换几口气又继续。
他猜,邱声这时心率定是不健康偏高,也许肠胃也开始不舒服,眼眶酸胀,喉咙干涩,再过几分钟后背会不停地出汗。
但他好像每每这种时候都帮不邱声。
巡演分上下半场,中间隔不到半个月,这样安排是方便跨完年再继续巡演。而跨年,太果帮他们谈个在某
“知道你在想什,‘反正还在’‘反正吵架也没有分手’,对不对?”顾杞认真地说,“邱声他……有时候,闻夏,试着放他出去看看……你见过那些事,也总要让他知道,世界上好坏都有。”
闻又夏缓慢地舔那颗糖,闭着嘴,感觉酸甜滋味路冲到头顶。他不回应顾杞,对方以为他不会说话时候,闻又夏吃完糖。
“就是因为见过,才不想他见。吵架……总要给他情绪点发泄余地,冲着来比冲着小卢好吧?”闻又夏说,“而且只希望他能够珍惜自己,最好永远自由。”
顾杞立场不同,选择妥协:“好吧,但不认为这是健康关系。”
“谢。”闻又夏突兀地说。
邱声也不让他帮,那种感觉是无法共享,说话,他容易因为耳畔杂音语无伦次短暂分神,甚至肢体无法自控。他习惯于自己克服难受情绪,万不得已吃药睡觉,最狼狈面都让闻又夏看完,邱声反而更要强,不许他心疼。
打火机“咔嗒”响,闻又夏叼着那根烟到底没点,他轻轻合上休息室门。
“邱儿又给自己关禁闭?”顾杞不知什时候走到旁边,得到肯定答案后递给闻又夏颗话梅糖,“吃个?”
闻又夏接过来,把玻璃糖纸揉成团。
顾杞吃着糖注视远处,良久忽然说:“今天特别怕他和那观众打起来,你也看出来吧,才临时救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